他又想到
昨晚他说
那些话。
任他怎
想，他都没想到，有
天，季乐鱼能为他做出这种决定。
他抬起手摸摸还在熟睡季乐鱼脸，低头在他脸上亲下。
季乐鱼似是察觉到动静，轻哼声，抬手在刚刚被亲地方摸摸，手放在脸边，继续睡。
林非没再打扰他，洗漱后，换衣服，这才摇着他肩膀叫他道，“起床，小鱼。”
所以，在他心里，他就是最乖巧可爱小孩儿，他还是最喜欢他，比喜欢任何人都更喜欢他。
年幼林非从未听过这样话，他心里有着抑制不住欢喜，也记住他话，在对待季乐鱼时，便是如此。
他不需要他改变自己，也不需要他否定自己，他喜欢就是这样单纯又残忍，天真又邪恶季乐鱼。
他接受他切优缺点。
世人畏他、惧他、看不透他，可是他却爱他、宠他、永远愿意拥抱他。
季乐鱼笑起来，他说，“那
就也开心。”
他抱住林非脖颈，靠在他脸边，软声道，“哥哥，如果有天，变得好些，没有以前那缺点重重，那定不是因为想做个好人，而是喜欢你，也想让你开心，让你安心。”
“这世间切都不重要，但是你很重要，所以需要你开心，需要你为放心。”
林非摸摸他后脑勺头发，笑着“嗯”声。
他侧过脸在季乐鱼脸侧亲亲，又亲亲他耳朵。
季乐鱼好会儿才睁开眼，张开手问他要抱抱。
林非顺势把他抱起来，让他坐在床上，靠在他身上。
他摸摸季乐鱼头发，夸他道，“真乖。”
——他在林洛清那里学会爱，在漫长时光中，源源不断浇灌着季乐鱼。
而季乐鱼，也终于在这样爱意中，触摸着阳光，向阳而生。
晚上，就在两人黏黏糊糊中度过。
林非第二天早上醒来，看着季乐鱼还在安睡脸，还有些恍惚。
他突然在这刹想起林洛清。
想起幼年时他和林洛清对话。
那时候他还很小，可他已经知道自己性格很不讨喜。
他不喜欢说话，不喜欢笑，不喜欢和其他人交朋友，他知道自己不是大人喜欢那种乖巧可爱小孩儿，所以他很平静告诉林洛清，不用最喜欢他，他可以更喜欢季乐鱼。
可那时林洛清却摸摸他脸，很是温柔回答他，每个人都有自己性格，每个性格都会有人喜欢，就像有人喜欢苹果，有人喜欢香蕉，苹果不需要改变自己变成香蕉，香蕉也不需要否定自己变成苹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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