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说：“那
过去
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汤索言点头：“好，你也是。”
第二天
早，陶晓东起来给汤索言打个电话，问他收拾完没呢。
汤索言说已经在医院，他早上走得早，六点就到。
中午各忙各
，整个白天他们都没见上面。汤索言有点忙，患者太多。晚饭汤索言忙得随便吃点东西，也没见。
陶淮南晚饭吃面，吃不少，饭后陶晓东拉着他出去散步消食。顺着小街走挺远，县城不大，陶淮南挺喜欢这样在陌生地方散步，陶晓东就带他多走会儿。
还给陶淮南买不少吃，陶淮南喜欢吃牛肉干。
位都不是直，也心知肚明对方不是直，所以这就让个本来很平常小事带股尴尬别扭。可能比起陶晓东来，汤索言要更别扭些，毕竟是他开错门，唐突。
因为这个小小事儿，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，晚上俩人都没起吃饭。按他们这段时间习惯，那肯定得起吃。晚上到饭点儿谁也没找谁，陶晓东自己下楼领饭回来跟陶淮南在房间吃。汤索言自己去餐厅。
晚上关灯，陶晓东手机上堆白天发来等着他回消息，陶淮南躺在另张床上跟迟骋打电话。
陶淮南欠兮兮地跟迟骋说：“今天哥没穿衣服让汤大夫看见。”
他是自己带着耳机冲着墙小声说，迟骋问：“什
情况？”
回去之后陶淮南去洗澡，陶晓东去敲隔壁门。
汤索言开门，看见是他，挺自然地叫声：“晓东。”
陶晓东更自然，递给他两纸袋牛肉干，笑着说：“这个烤得还挺香，你不吃饭时候就嚼两块顶顶。”
汤索言接过，说个“行”。
递接，交接时候指尖不当心碰，两人都没抬眼，好像都没怎在意。
陶淮南“嘿”声：“哥洗完澡汤医生走错门。”
迟骋：“那你呢？”
陶淮南说：“还没洗呢，坐着呢，哥都蒙。”
他聊天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，也没怕陶晓东听。不知道电话里说什，陶淮南还是笑，笑完说：“谁知道他。”
陶晓东听他俩聊电话，也笑下。晚上洗完澡没等出洗手间他就把短裤穿上，出来陶淮南摸又是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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