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说汤索言差点点就失去右手,那是医生手。为此唐宁犯很长时间心事,觉得后怕。汤索言开解他说,他手是治眼睛,唐宁手是治心脏,都很重要,可人没眼睛还能活,没心脏却不能。
人在出事时都是出于本能,谁还会想起那多
“这真没听他说,俩见得也不多。”陶晓东说。
唐宁说他可能会手疼,手受过伤,腕骨断过。
陶晓东惊讶过后皱起眉:“伤得重?”
“重。”唐宁看看自己手,“他用他手换。”
从别人嘴里听故事,听得却不太从容。陶晓东越听眉越皱得深。
这是个很有魅力人,现在唐宁跟他聊几句,觉得谁跟他熟悉起来亲近起来,也都应该。说话时候眼睛很真诚,真诚人总是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“其实汤医生也跟聊过你。”陶晓东接着说,“那时候还没那熟,聊起来时候说很多你们年轻时候事,听着都觉得好。”
唐宁喝着茶听陶晓东说话,脸上始终是淡淡笑意,不明显可也没冷着脸。
“所以既然唐医生都问,那也问句。”陶晓东问得干脆,“唐医生怎想?也听听您意思。”
哪有这聊天,没这聊。
壶对比下,肤色也很白,这是双开刀做手术手。陶晓东觉得这人从上到下哪哪儿都耐看,看着享受。
也不怪汤索言曾经那喜欢过。
唐宁放下茶壶,抬起眼看过来,轻声问句:“晓东,你跟言哥是好吗?”
陶晓东立刻说:“没有。”
否认得很直接很明白:“没有事。”
也是次活动,山路上开车,车上俩人。汤索言累,坐在副驾上休息。对面来辆重卡,司机疲劳驾驶,突然朝这边冲过来。汤索言反应过来伸手推下方向盘,车强行扭个方向,最终撞在车右前侧。
“所以他雨天手疼,累极也手疼。”唐宁只手微挡着外套,另只手给陶晓东倒杯茶。
顿饭吃得不算久,前前后后都算上也没两个小时。两人各自开车,从餐厅出来各自回家。
也是不禁念叨,车开到半,雨倒下起来。
下得还不小,雨刷器非常频繁地反复刷着,雨有点挡视线。
唐宁有那瞬间有点接不上来。
“您是舍不得汤医生吧?”陶晓东扯起唇角笑笑,没有丁点讽刺意思,就是朋友之间打趣着开个小玩笑,“要是也放不下,舍不得这十多年。”
唐宁沉默着,过会儿突然笑。
“说对?”陶晓东眨眨眼。
唐宁还是笑,笑过之后却没正面回答他问题,只问:“最近雨大,言哥手疼吧?”
唐宁微微挑起眉:“还以为你们已经在块。”
“哪儿话。”陶晓东虽然否认可也没瞒着自己心思,“现在就是有点意思,汤医生有没有不知道,要说好上那还差得远。”
“你对他有意思?”唐宁看着他问。
“有。”陶晓东坦坦荡荡点头,“那优秀人,谁有意思都不奇怪,对吧?”
唐宁知道陶晓东是个痛快人,可也没想到他能这痛快,这点话都不用聊他自己就都说完。上回酒桌上陶晓东摔桌子碎片,他冷脸护着汤索言时候唐宁直在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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