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就不样,虽说不知道这俩现在是个什关系,到底是哪种朋友。但陶晓东社交场上玩得向来转,很快就能让自己融进个圈子里,热情却不殷勤。
陈凛看他是对上眼,越看越舒服。
问句晓东是做什。
陶晓东说句手艺人。
陈凛给他满杯酒,问:“你俩怎认识?”
陈凛表现得极热情,成年人桌面上什玩笑都能开,也不怕问,他有意扬着语调问句:“什朋友啊?”
汤索言笑:“什朋友还得详细给你解释?”
他转头跟陶晓东介绍,陶晓东笑着点过头,陈凛说:“来你俩坐正座,寿星做主位。”
他说“寿星”,陶晓东立刻看向汤索言。
“过生日再躲酒说不过去,明天也不上班。”陈凛往这边挪位,过来挨在汤索言另边坐下,视线越过他落在陶晓东身上,问道,“晓东喝酒吗?”
你可以上来坐着听,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等会儿,很快。”汤索言在电话里跟他说。
陶晓东想接句不太正经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说:“那还是在楼下等你吧,不着急。”
他俩现在这个关系,陶晓东真上去听汤索言洗澡估计还是不自在,还没那熟。而且洗个澡工夫,他上去坐那会儿也没什意义,折腾。
饭得口口吃,关系得点点处。
每次汤索言穿得随意休闲点,陶晓东都觉得很新鲜,好看。当然他穿衬衫穿白大褂也样,这人穿什都打眼,只不过穿着不同气质也有点不样。
“不告诉他,”汤索言在旁边跟陶晓东说,“他太欠。”
“不说就喝,你不让说你喝。”陈凛向来是最欢腾。
“喝。”陶晓东笑着拦下,“来。”
陶晓东很痛快地说个“喝”。
“好样,”陈凛“啧”声,“痛快人。”
人来全共八位,难得聚,都是忙人,今天赶在汤索言生日正好聚聚。
这屋子人看起来确实不样,都自带气场,往这屋里迈平均学历博士挡不住。不过陶晓东什朋友都有,医生更是多。
以往唐宁起出来吃饭都很少喝酒,认识这多年可还是跟谁都不熟。那股清冷劲儿让人连话都不敢跟他说,怕说多招嫌弃。
陶晓东今天倒穿得人模人样,捯饬过,毕竟要出去见人。
到酒店,车交给门口泊车小弟,俩人上电梯。汤索言说:“这几个都是很熟朋友,不用太客气。”
陶晓东说知道。
上楼,门推开,汤索言进去。里面先开口人是陈凛,“哟”声道:“来啊。”
陶晓东也跟进去,里面暂时只有三个人,其他人还没到。里面人看到他,不是他们预想那位因此有点惊讶。汤索言跟上次样搭下陶晓东后背,把他往里面带下,说:“朋友,晓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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