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用右手在他头上弹下。
最终陶晓东还是去汤索言那儿。
汤索言打电话过来时候陶晓东正在洗手间里,手机在茶几上响,陶淮南问:“谁电话?”
迟骋看眼说:“言哥。”
陶淮南
有人过来找汤索言说话,汤索言说:“这还有点事,等会儿下班打给你。”
“你忙你言哥,不用惦记。”陶晓东说。
挂电话陶晓东也再睡不着,起来喝点水。大黄今天出去办事,知道陶晓东在这,放学时间就顺便去学校把那俩孩子接过来。
陶淮南听见迟骋说哥手伤,吓跳,还不敢摸。
陶晓东拉过他手放自己手上,跟他说:“轻点摸,没事儿。”
手指骨这折,陶晓东干活肯定是干不。要不他现在也沉不下心干活,手疼。十指连心,这疼还真不是闹着玩,直牵着心,干点什也不踏实。其实昨晚他都直没睡熟,太疼。
汤索言早上给他洗头时候,陶晓东撅那儿实在太不自在,脸上痒就忘手不能动,抬起来在洗手池沿上磕下,当时就磕得哆嗦。
汤索言皱着眉让他注意手,别乱动。
陶晓东低声答应着,汤索言帮他揉掉耳朵上沾泡沫,手上带着湿滑热水,耳朵传热,太烫人。
这天陶晓东什都没干,直躺在休息区闭着眼休息。睡会儿醒会儿,直不踏实。汤索言电话打过来时候,陶晓东看眼时间,离他下班还有半个小时。
言把他头发吹干,拔插头,陶晓东才开口。
“……你喜欢啊?”他看着汤索言,带着点笑,“那不剪。”
汤索言回头说“嗯”:“留着吧,给你洗。”
因为汤索言句喜欢,陶晓东到底没真去剪头发。
上午跟着汤索言起去医院吊两瓶水,打完针给汤索言发条消息就回店里。带着夹板给店人惊讶坏,都问他怎,这架势像跟人打仗。
陶淮南动作轻得都不太敢碰,手指尖带着颤,陶晓东笑下:“个月就拿下去,就磕下,别害怕。”
陶淮南摔或者磕碰都是常事,小时候也摔骨折过。他自己怎受伤都不害怕,但是身边人受伤他总是很慌,因为看不到,没法判断轻重。
“你怎弄啊?”陶淮南有点不高兴,也不太敢摸他伤手指,只敢在他手背和手腕上来回捋着摸,“肿成这样。”
其实摸手背也很疼,陶晓东还是任他摸,笑着说:“没当心。”
迟骋把陶淮南手拿开,不让他继续摸。陶淮南坐在那说:“你怎这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言哥?”
汤索言说:“刚出手术室,你在哪呢?”
陶晓东说店里。
汤索言下班来接他。
陶晓东赶紧说不用:“晚上回家就行,你明天还上班呢,在你那你太操心。”
陶晓东说就磕下。
他们还不怎相信:“你磕哪儿啊能磕成这样?”
“磕墙上。”陶晓东自己也怪说不出口,三十多岁把自己磕骨折。小时候那打架也没骨折过,现在竟然遭这出。
“疼不疼啊?”欢戈心疼坏,围着陶晓东嘘寒问暖,都快哭。
陶晓东在他头上揉把,又轻轻推:“能疼哪去,干活去吧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