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索言嘴被他捂着,但眼睛里还是能看到笑意,眨下眼,拿开他手说:“不是好汉,这叫没用。”
陶晓东认输地笑着叫声“言哥”。
汤索言“嗯”声,笑着闭眼,不再说。
最初陶晓东不能想上次那事,太丑,也太不上台面。
但这几天汤索言总逗他,把陶晓东逗得心思已经有点变,提起来还是臊,可不像之前那窒息。
陶晓东应着:“哎。”
“你住这儿,感觉还行?”汤索言问。
“挺好啊……”陶晓东都让他问笑,“怎突然这问?”
“做个满意度调查。”
陶晓东手指轻轻在他头上抓抓,说:“满意。”
俩人都洗过澡换睡衣,陶晓东穿还是汤索言那套,他俩穿同款不同颜色。现在个靠着另个腿躺着,这仿佛对在起很久恋人,太温情些。
这样晚上还是挺享受,陶晓东过会儿就放开,自在之后靠在后面,俩人边看边聊。
后来电影还没放完,汤索言就闭上眼睛。
陶晓东问他:“困?”
“头疼。”汤索言闭着眼说。
点无奈,“你都这说得多狠心还非让你去,你今天应该早点跟说,拿药回来明天给你打。”
“那你也太好。”陶晓东卖个乖,从桌上拿个苹果,放平时就掰两半,这现在只手也掰不,就都递过去。
汤索言问他:“吃不吃?”
陶晓东说:“不吃,晚上吃得太饱。”
汤索言也没吃,放回茶几上。俩人坐得本来不算近,中间还隔着块。汤索言拿个抱枕,放在陶晓东腿边。陶晓东还没等发问,汤索言已经躺下来,枕着抱枕,也约等于枕陶晓东腿。
人就是这样,你觉得什事丢人,想藏着,摆到台面上大家起笑过,那也就不算什。
“那就好。”汤索言抓住他手,不让他再按,说,“歇会儿,手酸。”
“不酸。”陶晓东说,“毕竟手艺人。”
说起这仨字,俩人估计都想到点别。汤索言睁开眼,俩人对视上,彼此都没说话。陶晓东上次难堪劲儿还没过,这次不敢再放肆。
汤索言“嗯”声说:“见识过,是不酸。”
陶晓东手在他嘴上捂下:“好汉饶。”
陶晓东轻声问:“给你按按?”
他用右手轻轻捏着太阳穴位置,之后又在汤索言头皮上用指腹按摩。揉太阳穴时力道轻,按头皮时会重点。
汤索言舒服地叹口气,喉咙逸出声满足叹息。
陶晓东直给汤索言按摩,汤索言始终闭着眼,陶晓东以为他睡着。
“陶总。”汤索言突然叫他时候,陶晓东还愣下,没想到他醒着。
这姿势突然就亲密上。
陶晓东伤着那只手往旁边让下,现在汤索言躺下,沙发占满,他手没地方放。半抬不抬地在旁边举着,汤索言视线还在电视上,都没看他,只是握着他手腕放自己身上。
陶晓东实在惊讶,倒是没显,只在心里“靠靠靠”。
陶晓东手虚虚地在汤索言身上搭着,是肩膀往下点点位置。
汤索言跟没这回事样,看着电影还能跟他聊几句。陶晓东反正现在手也不好使,没那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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