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记起来是有这回事,也有点臊:“不定事呢。”
“别不定,看挺好。”夏远想想那位样貌气质,跟陶晓东还挺配,“造化弄人。”
田毅停完车过来,听见他俩在门口说话,过来问:“什就造化弄人?”
夏远嘴欠:“你东八成老铁树要开花。”
“谁啊,不可能。”田毅竟然十分坚定,“都不知道你能知道?”
店里今天都没工作,没道理你们出去热闹们还留着干活,钱不挣,出去浪。地方是夏远定,他朋友会所,消停,随便作。
起来还有他们那些老朋友,还有几个同城市跟陶晓东关系很铁纹身师。
夏远看见陶晓东就过来搂着他肩膀,笑得脸贱样:“你那人到底谁?来不来?”
陶晓东摇摇头:“不来。”
“什啊就不来?”夏远不干,“怎就不来?”
“鸡蛋。”陶淮南从手里递过来个,“苦哥早起来煮,你滚滚。”
陶晓东笑着问:“现在就滚?躺着滚?”
“站起来滚。”陶淮南笑笑,“你站起来给你骨碌骨碌。”
他们家习惯,过生日拿鸡蛋在身上滚滚运。陶淮南滚得挺认真,滚完把鸡蛋揣在睡衣兜里,等会儿吃。
迟骋大早起来给他煮碗面,小碗长寿面,陶晓东好好吃完。
夜里十二点十五,陶晓东手机响下。
汤索言:生日快乐晓东,到家,别担心。
陶晓东回:早点休息,言哥。
汤索言:还没睡?
陶晓东:没,要睡。
陶晓东听不下去,先进去。从上学那会儿这俩就沾点傻,现在总感觉也没好哪儿去。
店里那些毕竟年轻,而且跟陶晓东这些朋友不算太熟,他们不跟着这圈掺和,自
陶晓东说:“没说。”
“你咋回事?”夏远“啧”声,“不愿意领出来见见?”
夏远心里有个人选,自己觉得八九不离十。还当陶晓东是抹不开觉得尴尬,那位更是个敏感人,“嗨”声:“别有负担,那都多少年前事儿,咱哥俩不计较那些。”
陶晓东压根没考虑过他这茬,现在他说陶晓东才想起来,“啊”声:“你那陈芝麻烂谷子事谁管你。”
夏远想想还是不太服气,说他:“当初你还说这心思不上台面,敢情你这就上台面?”
他对生不生日真没什感觉,这个岁数般都对生日无感。不像小时候,能盼来套新衣服,能盼来桌肉。
现在没盼头。
夏远有阵子没看到陶晓东,本来也想。现在陶晓东过生日他不可能不折腾,这人就爱玩爱闹,上学那会儿就是。
陶晓东确实挺长时间没出来见朋友,这段时间光顾着自己谈恋爱,这帮人都以为他又出门。
陶晓东没好意思说自己没出门,就是没出来找你们。
汤索言回条:那晚安。
陶晓东也回个。
他俩今天直没打过电话,就早晚汤索言发两次消息。陶晓东没跟他多说什,他太忙。
第二天早陶晓东刚睁眼,陶淮南趴他旁边睡着。陶晓东掀起被子给他盖下,陶淮南醒,带着没睡醒鼻音说句:“哥生日快乐,平平安安。”
“谢谢。”陶晓东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摸摸,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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