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还有个领养弟弟,老家那边,没有家。”陶晓东想起把迟骋带回来那年,时间晃快十年。
两位老人都看看陶晓东,老爸说句:“年轻人心挺善。”
“没,”陶晓东笑着摇摇头,“也有私心。最初就是想着能有个小孩儿跟弟弟起长大,照顾不到时候他不至于身边没人。”
这也是真话,陶晓东不是菩萨,他自己都活得这累,哪还有精力捡个可怜孩子养。最初真就是图这个,都是为陶淮南。
“确实心善。”汤索言喝着茶在旁边缓声道,“晓东帮很多人。”
这次来跟上回见那就不太样,这次咱有正经身份,不是上回那样准朋友。
陶晓东也就是私下里当着汤索言面嘚瑟着狂狂,真出来在外头还是很稳,他本来就是这样人,沉得下来,也低调。
陶晓东说喜欢阿姨调香熏,于是坐那儿听着讲半天什都是什味道,根本也听不懂,后来汤索言说:“你说他也听不懂,谁能记住那些。”
“挺有意思。”陶晓东说。
白教授站起来把家里这屋那屋剩几个小瓶都收拾到起,说:“你俩拿回去吧。”
昨天刚做完那亲密事儿,现在连问这话都有底气,小表情张狂得很。
汤索言看着他:“这话问。”
陶晓东弯在那儿挑起半边眉,听见汤索言说:“没有在前头,他们也喜欢不着啊。”
陶晓东“噗嗤”声笑,抹抹脸上水,笑得耸肩膀。
上半身光着,这弯在那儿洗脸,腰背弓起来,侧腰和小腹凹出个向内弧度,肌肉和骨骼走向被腰带截断遮住。侧腰上还有昨天汤索言在某些情动时候握太狠按出指痕,带着点青,也起收半截卡进腰带,带股半遮半掩旖旎。
汤索言经常能想起来在西藏那回,陶晓东为个算得上陌生人患者在房间门口等他,两人那晚就着纸杯
汤索言从来不主动往家里拿这个,每次都是他爸妈过去时候带,如果这不是老妈亲自调他早扔。唐宁也不算很喜欢,唐宁不喜欢那股浅浅药材味儿。
陶晓东连客套着推推都没,人教授把家里剩这点都拿来,家里瓶都倒空,陶晓东很大方就说要拿走。汤教授找个小兜给他装上,陶晓东系上说:“弟第次去言哥那儿看眼睛,回来就说医生身上味道他很喜欢。”
“家里有人照顾?”说到他弟弟白教授就顺着问,“你工作时候谁照顾他?”
“还有个弟弟。”陶晓东说,“他小哥带他。”
“家里三个兄弟?”白教授还挺意外。
现在胳膊拄着理石台面弯着腰笑,腰背小腹也都跟着动,肚子缩缩。
男人性感藏在每个不经意瞬间,哪怕就只是穿着条牛仔裤伏在那儿洗脸。
汤索言抬起胳膊在他凹着那弯小窝上抓抓,说句:“全家都喜欢你。”
陶晓东美坏,这生日可真是不白过,收获太多。
下午起去汤索言爸妈那儿吃顿饭,待几个小时。两位教授都是温和人,说话总给人留个话口,聊起天来也不累。不去聊那些让人接不上来或者尴尬话题,都是日常聊天,说说汤索言小时候事,说说家里阳台那些花都养多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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