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喝不少,刚才问用不用送他回,他说找个代驾。”陈凛说。
汤索言“嗯”声,没说别。
“喝什汤?”汤索言问陶晓东。
“不挑。”陶晓东盘着腿快把盘水果吃没。
“玉米汤?”
今天势必热闹,学校里这些年但凡出点头跟校长熟悉过都得去。大家都是同行,同个圈子人。
汤索言提前在微信上祝福过,让陈凛给带个红包。
汤索言抹酱汁和蜂蜜,把整鸡放进烤箱。手机响,陈凛给他打电话过来,说都问他怎没去,陈凛说他手术走不开。
汤索言问:“才散?”
“非留着不让走,晚上又吃顿饭。”陈凛上车,说,“就跟你说声,行开车。”
做。
陶晓东上回说过,男人做这事儿不就图个爽,怎爽怎来。所以放得很开,点不扭捏,让干什干什,随便你弄。
身力气不折腾没不算完,必须弄到手指都懒得抬,浑身肌肉和骨头都酸,腿支起来都控制不住抖,这才算痛快。
事儿歇之后俩人都没动,汤索言压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,俩人起喘着平息。汤索言亲亲他胸口,陶晓东抬起手抓抓他头发,手指也没什力气,就轻轻地勾勾头皮。
陶晓东爽大发,回想下刚才,如果不解风情话其实想问句,你这样唐医生能受得吗?
子里全是家里那位帅医生。
帅医生还能过最后个周末,然后就得备战春节。
周末也只过成半,周六全天加班,周日早上去趟医院,回来才算能消停待天。
陶晓东干脆没出门,早上起来哪也没去,汤索言回来时候他正翻冰箱看中午他俩能做点什吃。
手上夹板已经拆掉,手还有点肿,好歹是活动方便点,大夫也让练着经常活动。
陶晓东说行。
“其实也可以帮你做,”陶晓东笑着说,“但做饭不太好吃。”
“不用你。”汤索言去冰箱取东西,路过他旁边时候顺手在他下巴上兜
陶晓东洗完澡,换套睡衣,过来餐桌边坐着吃水果。
“哎对。”陈凛又说。
汤索言摘隔热手套,听着电话去沙发拿个方垫过来。
“唐宁也去,他们医院去不少人,都同事。”
汤索言把垫子递给陶晓东,陶晓东笑滋滋地接过来垫屁股底下,以前打死都想不到他有天能用着这个。真是没法预料,他个铁当当硬货,现在坐着都得坐屁垫儿。
也就偷着想想,这好时候提什别人。管他别人能不能受,他反正能受,而且很得劲儿。
“想什?”汤索言问。
陶晓东说:“想你带劲。”
事后温存是最温情,陶晓东甚至有点困。
其实今天汤索言本该参加个婚礼,老校长小女儿结婚,他女儿比他们小两届,现在在二院,互相也都认识。
听见门响,陶晓东扬声说句:“回来言哥。”
汤索言去洗手,陶晓东站洗手间门口看他洗。
汤索言擦完手,手半干着直接往他身上搂,撩起睡衣直接触上皮肤,捏腰。
陶晓东也不说话不表态,反正就笑,让人推着往房间去。
直素着呢,个心疼医生工作太累,个想让他多缓几天。现在心照不宣,话都不用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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