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看着他，等他说话。
唐宁
视线越过他，看着他身后汤索言。他刚刚
直在看陶晓东。
唐宁笑着“哎”
声，叫他。
汤索言看向他，唐宁开口直接道：“你不是
第个恋人。”
他们是彼此初恋，恋十三年。所有人都这
觉得。
唐宁这次笑得就带自嘲意思，后脑抵着墙晃晃，发出声轻轻“嗤”。
“不知道现在你来说这些，是后悔还是单纯就想刺他下，但是哪个都不行。但凡摁手里，只要不松手，这辈子你都拿不走。你也别想从手里再刺他。”
陶晓东跟他最后说句：“言哥跟你不好说重话，你们都是体面人，都有素质，没有。这人护短出名，你再当着面这说话，话要往难听说怕你受不住。”
唐宁听完，他每句都认认真真听完。听完之后沉默会儿，说：“没想抢，抢不走。”
他看着陶晓东，竖起拇指冲他晃，喝酒动作都迟缓：“你没比不上，你比强多。连后悔都下不决心，不敢当面求，怕没脸……也怕他真回来。你看多拧巴，你可能这辈子都没这拧过。”
，安安静静，眼睛尽管红，可也很平静。
“你喝多不清醒，按理说不应该这时候跟你说硬话，可能你酒醒自己都觉得不合适。”
陶晓东给他拿瓶水，拧开递过去。
“但你说这些实在过点，听不下去。”陶晓东看着他喝口水，继续说，“你们之间事从来不问，尊重你们有过去，也尊重你。你要是没当着面说，听不见那算，但你这说他让听见，你就是不尊重。”
唐宁口口慢慢喝着水，也直看着陶晓东。
唐宁把喝光空瓶拧紧，放在手里握着，扬声对汤索言说：“从来……从
陶晓东点头说：“真没有过，也没这条件，凡事得自己挣，想要得拼命拿，没那多好事儿摆着等。”
唐宁又抬起手笑着抹下脸，说：“今天不是故意来，喝糊涂，顺口报个地址。下车想起来，也就借着酒劲来看看。就是想……看看他，也看看你。你真好，比不。”
借着酒精，放下那点高贵自尊，看看对新欢恋人。
陶晓东说：“送你。”
唐宁喝瓶里最后口水，说：“晓东，送你个礼物。”
“说话别伤人，这说话你自己不刺得慌？”陶晓东手向后伸攥下汤索言手，然后放开继续道，“你声声‘恶心’，听得受不，别这说话。喜欢、巴不得，你不喜欢不代表这事儿脏。”
唐宁还是安安静静，又笑，几秒之后慢慢抬起手，指下他身后汤索言，慢慢道：“你护着这位，以前是。”
陶晓东也笑下，回头看眼，汤索言也在看他，俩人对上视线，陶晓东回过头说：“不管以前是谁，现在都是。”
唐宁又喝口水，顺着嘴角流下滴，唐宁抬起手擦。
“你在前头，在后头，处处比不上你，跟你们都不是个层面人。”陶晓东坦诚说道，“连追都追得虚，说句话都得琢磨半天合不合适，因为你太强，你在前头比着，比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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