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淮南对他自来喜欢,以前是汤医生,现在更亲近,得叫哥。
迟骋洗手出来,过来打招呼,叫“汤哥”。
汤索言给俩弟发红包,陶淮南乐乐呵呵地接,说“谢谢哥”。汤索言摸摸他头,陪他聊天。
汤索言几天没好好休息过,陶晓东让他陪陶淮南会儿就不让他聊,推着他回房间,让他补觉。
汤索言说没事儿,陶晓东推着他让他睡:“没什没事儿,你都瘦。”
“哥看你牌。”迟骋说完去洗手间。
陶淮南不太满意地“嘶”声,说他哥:“瞎子你也糊弄啊!”
陶晓东在旁边笑半天,正笑着门就响。陶晓东站起来去开门,门开看到外面汤索言,愣下,脸上笑意本来也还没收,这会儿笑得更开:“言哥?”
“在门口都听见你笑,笑什呢?”汤索言进来问。
“跟小南玩扑克来着。”陶晓东问他,“你下班怎没给打电话?接你啊。”
揣兜里,什都没问,只说:“谢谢苦哥。”
“不谢,哥平安。”迟骋说完去抱陶淮南。
自从陶晓东手坏之后就倒腾不动陶淮南,迟骋不敢让他伸手,怕他挫着手。陶晓东也不跟他抢,他手确实不敢用力,陶淮南从小在迟骋手里长大,抱得动。
这是陶晓东第次收着小弟红包,他回房间之后放枕头底下。这心情还挺不好形容,也是到这会儿陶晓东才直观地感觉到弟弟们确实长大。
当初捡那个黑瘦小丑孩儿现在都能给他发压岁钱。可能是奖学金,迟骋成绩特别好。
汤索言也真累,确实得休息。他躺在陶晓东床上,攥着陶晓东手腕不让他走,陶晓东本来也没想走。
门没关也不敢说什,陶淮南耳朵最灵,说什他都听得见。陶晓东在汤索言嘴上安静亲下,本意就想浅浅亲亲,汤索言却没让他离开,把人扣住,同时隔着衣服捏他腰。
太没正形,俩人大气都不敢喘,这让弟弟们听见成什。
理智很清醒,没这当哥,
“同事捎过来。”迟骋在洗手间还没出来,陶淮南看不见,趁这空档汤索言突然抬手搂陶晓东下,同时跟他碰碰嘴唇,甚至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下。
陶晓东反应极快,立刻抬胳膊搂回去。
陶淮南自己摸着过来,摸到汤索言袖子,挺高兴地叫汤哥。
这俩当哥不正经,人孩子都走到眼前才分开,汤索言答应着,牵着他手起去沙发坐着。
这是汤索言第次来,之前直忙,也没空过来。按着陶晓东之前给他楼号找上来,还真没找错。
陶晓东笑笑,又从枕头底下掏出来,拍个照片发给汤索言:苦哥给,等你回来分你半儿。
汤索言是初二下午回来,刚过午饭时间。
陶晓东当时正陪陶淮南玩着扑克,盲人专用扑克牌,陶淮南边抓牌边用拇指摸。他小时候陶晓东经常用这个练他记忆力,陶淮南很聪明,手里有什牌摸边都记得住。
哄小瞎子玩扑克想不想赢他全靠自觉,陶晓东探头就能看见他都有什牌。迟骋在房间里学习,出来去厕所时候正好看见陶晓东凑过去看牌,跟陶淮南说:“扣着摸。”
“嗯?”陶淮南朝他方向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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