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说啊。
都单字答应着,也没个话,心里那点事故意摆在脸上,汤索言让他逗得在他后脑勺用力搓搓,说:“自己还知道担心啊?剃
陶晓东抓抓后脑勺,笑得还挺不好意思:“没头发……你是不是对没感觉啊?”
汤索言失笑,手抬起来也在他头上摸着,来来回回地摸。
以前陶晓东头发没剃之前,做爱时汤索言时常会把手插在他发间,凶起来从后面按着他脖子时刻头发也会并按在手掌,激情后又会拨开他汗湿头发,在脖子上亲亲,温情又动人。
现在秃,没得玩。
陶晓东突然就有点后悔。之前是怕以后看不清没法再打理,剃光百,可从那之后两人到现在还没做过,时间他有点摸不清汤索言是不是看着他不来劲。
汤索言看看他,周围都是人也做不什动作,于是只说:“不用吃那多。”
白天水果吃多,晚饭陶晓东都没吃多少。
晚上汤索言手放他肚子上,给他暖胃。陶晓东舒服地眯着眼道:“最近天天吃蔬菜水果感觉自己水灵不少。”
这词用得太水灵,汤索言没忍住笑:“有多水灵?”
陶晓东想想:“年轻,怪嫩。”
不。
这规矩谁来都破不,谁面子都不给。不管怎劝陶晓东都是笑,时间到手套摘,不管还差多少图都是明天再说。如果客户实在非要天弄完,陶晓东就说那你就等歇两个小时。这两小时他就去楼上闭会儿眼睛,在眼周穴位上按按。
家里大夫管得严,说什陶晓东都听,非常自律。
汤索言下午没在医院,去学校做个讲座,晚上回去正好能路过陶晓东店里,俩人约好起回家。
陶晓东从下午三点就没事做,眼睛不敢累着,收工也不敢再画图,坐在楼沙发上从玻璃门往外看。小工们来来回回从他身边走,时不时给他送点水果送点水,有人给送他就吃,陶晓东坐那儿吃两个小时水果。
汤索言也不说话,只摸他头。
陶晓东心都凉半截,完,没魅力。
汤索言看着他臊眉耷眼小模样,笑着把人托过来,在脑门上亲亲:“今天真不做,太晚,你得好好休息,明天跟去医院咱们再做个电流图。”
陶晓东说哦。
汤索言又笑:“明早跟起上班。”
汤索言看他眼。
陶晓东眼尾扫,舔舔嘴唇。
这段时间两人心里揣着事,都没心思做点什。这会儿陶晓东声“嫩”,突然就把气氛勾上来,听着对方呼吸声心里都有小勾勾。
“言哥,”陶晓东摸摸脑袋,现在有层青茬,摸起来刺刺,“其实直有点担心。”
他说担心,汤索言以为他担心眼睛,正色道:“担心什?”
汤索言来接他时候没进来就看到陶晓东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。他推开门,陶晓东就坐直冲他笑下。
店里人跟汤索言打招呼,汤索言笑着应,走过去坐在陶晓东旁边,给他杯蔬果汁。
陶晓东接过来先喝口,之后就笑:“吃下午水果,都饱。”
“那别喝。”汤索言看着茶几上已经空果盘,估计这是没少吃。
陶晓东摸摸自己肚子,小声说句:“胃里冰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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