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质知道,小花妖被逗害羞时候不会躲开,反而会更紧地往他身上黏,只要把脸藏好不被他看见才行。
只有害怕时候,像今日上午,不知道是因为什,当时小花妖眼睛里情绪是看见他就想凑上去,但又害怕着什样,身体只往后缩。
想到这里,陆质面色冷些,小花妖敏感得很,坐起来捧着他脸认真地问:“殿下怎?”
殿下怎?
上午这人反常厉害,陆质稍微激下,紫容就给那大反应。当时陆质顾不上问别,好好
“嘿嘿。”紫容傻乎乎笑,被刮下鼻子,骨头又软,忍不住地想撒娇。他用两条细胳膊抱住陆质脖子,赖在陆质身上,拖着声音道:“好看……殿下长就是好看……”
“唔。”陆质倒也大大方方接住,再礼尚往来回赠句:“你也好看,比还好看。”
他这样说,紫容就抿着嘴很害羞样地耸耸肩膀。刚才还活蹦乱跳,得陆质按着才行,转眼又跟见不得人似得,个劲儿地把脸往陆质怀里藏。
“这是怎?小蛮牛还没长角儿,就开始顶人?”
“殿下……殿下……”
带着严裕安从皇子所搬进景福殿,没有母后帮他打理,当时大皇子也已经出宫,皇帝更不在意。所以刚住进来时候,光是这满殿下人,都折磨陆质不少。
膳房不好好伺候,不是说短这个,就是少那个。说出去怕人笑话,堂堂皇子,竟然经常饥顿饱顿。
也就是那段时间,严裕安常在陆质在书房地方悄悄送点容易克化东西进去。陆质小人端大架子,他记得担在自己肩上嫡系颜面,不肯有丝失态,常常是严裕安求着他吃。
后来固伦长公主和太后发话,情形才日比日好。再往后,陆质渐渐大,自己也立得起来,才彻底压住那些奴才。
不过宫里太监宫女换快,如今在景福殿伺候,估计早没有当年那批人。知道这些陈年旧事,也没几个。
陆质轻笑,拿两只手把紫容笼在怀里,任他叫,自己边喝茶,边随意答应。
也是这会儿,陆质才想明白,紫容为什对他这依赖。
这小花妖已经躲在树里偷偷看他四五年,可不就数和他最亲近吗。说起来,自己才是奇怪,明明捡回来才六七日,就已经在意成这样,看他泪汪汪样子,便恨不得把欺负他人尽数打死才好。
“殿下……”紫容又拖着声音叫人。
陆质摸摸他头发,道:“在。”
现在说起这个,才发现当日种种艰难,如今竟记得不是那样清,陆质只是觉得奇怪,喂给紫容口热茶,道:“你从那会儿就看着?”
紫容点点头,也来精神,转过身跪坐在陆质腿上,兴冲冲地对陆质道:“对呀,无聊嘛,院子里又没人。好不容易你来,就使劲儿地看呀看呀看。”
怎没人?就算皇子不在,书房重地,也时时刻刻有人守着。陆质笑,学他说话:“看呀看呀看,看出个什门道?”
“什门道……”紫容慢吞吞地转圈眼珠子:“殿下长得真好看!”
陆质不期然被紫容夸句,竟然有些耳热,便伸手刮下紫容鼻尖,道:“嘴比蜜还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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