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陆宣也是盛装,他长相随母妃多些,是有点秀气英俊。身深紫色很衬他皮肤,显得矜贵。
陆质长相却多数像皇帝这边,五官都深邃,眉眼慑人,看着更硬朗些。不笑时候,容易让人觉得冰冷,难以接近。
他哄着紫容间隙里,两个人插科打诨说些有没,陆宣正正脸色,道:“老六也出来吧?”
陆质看着他点点头:“严裕安叫人看过,人和东西,全出来。”
陆宣讥笑声,眼里闪着势在必得光:“原本还说,手能伸那长,大概是个有志气。殊不知贱骨头就是贱骨头,眼皮子浅成那样,内务府点东西,他都看上,哼……”
兄弟两个问过好,陆宣就打量起自己刚进马车,就被吓得钻进陆质怀里小厮。
他双桃花眼里带着笑,啧声,看向陆质。
“风风火火,有没有正经样子。”陆质抱住紫容,摸摸他唯露出来后脑勺,半嗔着训陆宣两句:“你家就应该派个大嬷嬷跟着你,时时紧着些规矩。”
陆质态度好,陆宣心里却有些讪。
他没出宫时候,因陆质房里从来空空,这多少年也没忌讳过,成习惯。
临近驸马府上,众人终于不像在宫门附近那紧张。随行车队渐渐响起絮语声,初生阳光照在身上,暖烘烘,心情舒畅。
从奴才到主子,基本上都是久未出宫,觉着宫外空气都格外使人活泛似得,脸上也生动许多。
紫容头歪向车窗,透过点点缝隙往外看,稍微看小会儿,就回头瞟眼陆质。
陆质被他弄得笑起来,伸手捏他鼻子,道:“能跑不成。”
“跑不掉,殿下手还在这儿呢!”
陆质却只顾垂眸打量紫容,两个人贴得很紧,他从下面伸进去根手指,在紫容热乎乎呼吸里勾住他小指,两只手在里面角力,闻言闲闲地道:“可能也有些好东西,谁知道。他敢带出来,就不能怪哥哥们收拾他。”
不知道陆质在看不见地方做什促狭动作,紫容被逗得噗嗤笑出声,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。
陆宣虽然也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多余,却想着,好在陆质马车宽敞,多他个
可几个月不见,兄弟房里都有人,书房那次,和车里这个小厮,有个算个,大概都被他唐突过,是以陆宣脸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除此之外,三番两次见陆质宠都是男孩儿,也叫他心里有些犯嘀咕。
陆宣摸摸鼻尖笑声,道:“你这从宫里出来,远很,不是来关照关照,看四弟车上炉火可热,茶点可富余……”
紫容怕生,张脸埋进陆质怀里,身子蜷成团,陆质也就不逼他,只抱着人慢慢地给拍背安抚,闻言道:“劳三哥费心,姑父府上即刻便到,这关照来太及时。”
两个人对上眼,紧跟着轻轻笑起来。
紫容翘着下巴,捏捏被他两只手包住陆质大手。
比起陆质,陆宣府上离驸马府就近多,出发也晚。两队人马在两条街外碰上,领车互相打过招呼,没会儿,陆宣就跑到陆质车上。
“今儿能冷死人!”
不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先听见嗓子清亮抱怨,马车厚重织锦棉帘才被车夫掀起条缝,陆宣钻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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