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坠斜他眼,喜祥只偷偷讪笑
几个太监宫女年纪都不大,在紫容面前又没那拘谨,玩时便放得开。紫容在马场待个时辰,喂马
玉坠领着小丫鬟服侍他洗漱穿戴整齐后,脸上都是喜色,时都跪下,齐声道:“恭喜主子。”
紫容不知道恭喜他什,只道:“没事,快起来,们去外面玩,不要在这里跪。”
昨晚陆质抱他去洗时,是玉坠带人进来换床褥,满床凌乱,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干什好事。
白日紫容才为这个烦心过,这回可不正合他意?玉坠抿嘴笑,先起身,其他几个小丫鬟才跟着起。她道:“主子可还困乏?今日不若就在屋里散散?”
紫容往外头走,道:“昨天没看马,咱们现在去吧。”
低头去看时,累极花妖已经睡着。哭过眼皮红红,鼻尖和嘴巴也红,可怜又可爱。
陆质觉得自己看不够似得,像是魔怔。很想碰碰他,不论哪个地方,耳朵、嘴唇、下巴、肩膀。但是人刚睡着,陆质便也只是想想,把身体下滑到与紫容平齐位置,不错眼地盯着人瞧。
小傻子这两天心里就揣着件事:想给他生孩子。陆质心里发笑,想该是齐木也看出他呆来,便故意说些假话来诱,这呆花妖便信。
陆质无声扬起嘴角,眉眼也柔和,很想揉揉紫容头发。这人自己也还是个十七八岁孩子,就想着要自己生个。
第二日陆质去上朝时,紫容还没醒。这事儿罕见,严裕安伺候陆质时候,还偷偷往里间探两回脑袋。
欢似,刻都舍不得分开。
沉默会儿,紫容突然探手下去,刮点陆质射在他大腿上白浊举到陆质面前,问道:“殿下,就是把这个弄进里面,就会有小宝宝吗?”
陆质眸色深深,扯过锦被把紫容盖严,下床抱他去清洗。
见陆质不理,紫容低头看自己手指,研究会儿,又抬头问:“殿下,是不是?”
陆质抱着他手臂收紧,道“胡言乱语。”
他回头冲玉坠笑:“看看他想没有。”
出正殿,喜祥和顺意便赶紧凑过来跟上,闻言喜祥道:“定想,估计连草也吃没兴致。”
“啊?”紫容当真:“它不吃草,饿病怎办?”
喜祥只好说:“没事,只是吃稍微少些。主子去看它,它高兴,说不准吃更多!”
紫容这才放心。
“叫他们轻着些。”陆质道:“别吵他。”
严裕安躬身应,道:“不必叫主子起来先用饭?”
陆质道:“不用,什时候醒再吃。”
严裕安道:“奴才记得。”
这睡,紫容到大中午才醒。醒来身上倒没有什不痛快处,原本陆质就没把他怎样,只是折腾时间有些长,纯粹是睡晚。
紫容满不在乎哼声,反正怎说殿下都不懂,比他还笨,就不费功夫跟他解释。
沐浴后,两个人躺在床上,紫容被热水熏起睡意,却还要困难睁着眼睛看陆质。
陆质道:“怎?”
紫容摸到他手握住,终于还是闭上眼睛,浑身软绵绵,声音也软绵绵,道:“殿下好笨。”
陆质不明所以,还是笑声,伸手把人搂进怀里,狠狠揉两把,道:“好,你最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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