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坠硬着头皮道:“叫小厮骑马去,奴婢想着,三皇子府上,定有车马。”
“喔。”紫容点点头,“这样也行。”
玉坠领命出去找严裕安,暖阁里紫容托着腮,身上哪哪都痛,神经却兴奋,想着等会儿齐
看着紫容面上不同于往日笑意,玉坠不免回想起陆质同他平日相处种种。
元青刚连着来两天,下人堆里已传遍豫王妃有正主消息,她也不得不认八九成。
而即便以后日子再不好过,她脚踩在满地红纸屑上,心想,即使只是场安抚,豫王殿下肯为个屋里人花这样心思,紫容也算值。
到时有她和严裕安,不可能这偌大豫王府连个少年都容不下。
“玉坠?”紫容道:“叫你第二遍啦。”
“想去找齐木。”紫容道。
“噢!”紫容说想干什,玉坠心里才有些底,道:“这个容易,奴婢先与严管家说,送封拜贴过去便可。只是您身上……”
紫容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听半墙角,只是下意识脸红,不等她说完便赶着打断:“好得很!、要穿衣服……你帮找下。”
玉坠诶声,转身去里间帮他取身衣服出来。
屋里装扮还没动过,红帐幔同描金蜡烛都原样放着。蜡烛燃过半被陆质熄掉,脚边残留堆烛泪地上到处散着红纸屑,派喜庆。
吃顿饭功夫。”
严裕安答应着,跟他往外走,玉坠在门口探头往里看,就听见紫容叫她:“玉坠。”
“主子,您要不要水?”玉坠赶紧问。
紫容道:“不要,你进来。”
玉坠走近那张极大拔步床,隔着两层帐幔可以隐约看见里头紫容还躺着。
玉坠回神,心中大骇,忙道:“奴婢该死,请主子恕罪。”
紫容笑道:“什呀。刚才同你说想去看齐木,你这会儿去跟严裕安说?”
玉坠张张嘴,看他歪在榻上仍不自觉自己轻轻揉腰手,道:“奴婢刚想起来,今日府上马车刚刚才同殿下出门。要不……咱们着人去请趟三皇子侧妃?”
“可是去请他不也要马车?”
紫容没觉得这府里只有辆马车是件奇事儿,但还是讲不通啊。
玉坠便应景帮紫容挑身正红赤金缠丝料做软缎锦衣。
这件料子贵重肉眼可见,穿在紫容身上却没有过分夺目,而只将他长颈白肤衬托分明,双流光溢彩眸子极有神气。
昨晚紫容明显很喜欢这间到处装点大红屋子,陆质出门前便特地又嘱咐句先不用收拾。
紫容睡是睡不着,但他起来之后,身上酸疼便更明显。腿根处连着腰身那片都不得劲,刻不想站着,只想寻个软榻去舒舒服服坐会儿。
玉坠同两个小丫头把紫容收拾整齐,三人便跟着紫容往外间走。
昨晚动静不小,守夜侍女都不免模模糊糊听到些。这还是头回,玉坠脸也有些红,垂着头问:“爷说您还要睡会儿,这会儿想不想要什来吃?”
紫容依然不要,支吾会儿,说:“不睡……”
玉坠道:“那奴婢伺候您起。”
紫容道:“好,起……起想出去趟……”
玉坠惊跳,紫容没出过府,陆质也没交代过。他乍说这话,她着实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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