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容觉得陆质看着他眼神特别温柔,比以前任何次都要温柔,像是喜欢极他,再也不能更喜欢样子。
花妖突然羞红脸,很想捂住眼睛不叫陆质看。
但他又是真很想陆质,只好瞥开眼睛顾自说起他新鲜事。
“那天晕倒啦,不知道怎回事,本来好好,下去拿鸟笼子,突然就跌倒。”花妖从被子里握着陆质只手,神秘兮兮地说:“其实跌倒以后开始还
他看这屋里很多细节,最后才把目光转到正睡着紫容身上。
被子盖不是很严,整个人向外倾,条胳膊耷拉在床外,是个等待姿势。
但等人来太慢,他又睡着。
“陆质?”紫容大概是有所感应,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,眼睛还没完全睁开,嗓音也哑着,便撑着床坐起来,欣喜道:“你、你回来!”
陆质嗯声,心里像坐马车时忽然加速,又很快停住般不规律地跳起来,他整个人活泛些,快步过去把紫容抱在怀里。
“您也不必这幅样子,孩子又没掉,只是怀着人受些罪,生时候再掉半条命,应该就妥当。”齐木道:“您血脉还在,连大夫都说,从没见过这坚强胎,应当也有方子下轻缘故,这长时间,按紫容说,见过好几次红,竟然都没被打掉。”
是出过几次血,可他只当是做过头。让紫容安生睡两夜,他还自认体贴。
紫容脸色愈来愈不好看也不是没有发现,只是直都太忙,便只当是花妖身体弱。竟然没有正经叫大夫来号过次脉。
陆质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些什。
齐木又笑:“别弄出这满脸后悔至极痛不欲生,按着人给吃打胎药,求也不成事儿与们没什关系,您与屋里那傻子看去。他呀,定看眼便心疼不得,要原谅您。”
他从外面来,还带着身暑气,这时便愈发感觉到紫容身上凉。
紫容脸色差劲,以前泛着鲜润血色脸蛋和嘴唇全是苍白色。他仰起头看陆质,脸上原是笑笑神色,又带着想念苦味,掺在起成副奇怪表情,他拉着陆质手说:“齐木说,肚子里终于有宝宝啦。”
陆质神色未变,只有按着紫容背手上加些力道。
他在床畔半跪下去,拿被子把紫容裹住,温声问:“那肚子里难不难受?”
“不难受。”紫容先摇摇头,想下,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陆质说:“只有点。”
陆宣脸也白,齐木平时总是淡淡,陆宣都没见过他这样时候,只急着打手势叫齐木别说,又过去推陆质:“你先进去看看。”
陆质被他推着往前迈步便停住,定定望着那扇小门,陆宣叫声:“老四”,他才继续走,过去伸手推开门。
屋里萦绕着淡淡紫玉兰香气,这些气味甫钻进陆质鼻腔,便好似将他带回两人每日耳鬓厮磨家,让他晃荡着心稍微安定下来些。
如同远航帆船靠岸,倦鸟归林,旅人还家。
齐木这间寝屋有些窄小,进门便可见靠墙摆那张床。素色窗幔未放下,半拢在两边床柱上。窗幔底料是奶白色,上面绣样是只比它深点点浅灰。紫容喜欢紫色,不然这样也挺好看,陆质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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