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紫容握着他只手,又拿另只手摸摸他脸,仰头笑嘻嘻地说:“殿下怎做什都这厉害?真好喜欢殿下呀。”
“你不要那喜欢。”陆质突然低头,同紫容抵着额头,哑声说。
紫容把嘴嘟
花妖刚喝过牛乳做酥酪,明明漱过口,身上却还是带着股淡淡奶香气。
混着花香,又柔又暖。
陆质垂眼看眼睛亮晶晶看着他花妖,九连环明明还差最后两步就成,他不知道紫容是什意思。
紫容在他怀里扭两下,回身抓起九连环塞进陆质手里,软声道:“你帮解开。”
陆质用两条胳膊把花妖环住,手指动几下,九连环便应声而解。
等陆质回来,他还是那个姿势,只不过低着头,正在拿只手摸自己肚子,眼睛也盯着肚子瞧。
从陆质方向,可以看见紫容脸上笑容,很温柔、很期待。
他生硬地移开目光,言不发走到床边坐下擦干头发。
是紫容从后面靠过来,两只手里捧着串铁环往陆质腿上放。
“你是想解,还是想把它弄得更乱?”
以才嗜睡。
没人能给他个准确答复,全是可能、也许。
陆质在书房待很长时间,这两天攒下来,桌上堆公文已经很高。他拿起本,却迟迟没有换下本。
真不是不喜欢孩子,更别说是紫容生。只是相较于那个也许真没有缘分谋面孩子,紫容才是他最忍受不会有危险人。
就为个孩子,紫容会疼、会病、会流血,陆质只要想想,就觉得自己要发疯。
“好厉害!”紫容笑嘴唇弯弯,眉眼也弯弯。他啪啪啪用力拍几下手,回头夸奖陆质:“殿下最厉害,最聪明,最棒!”
陆质有些愕然,但紫容显然还没夸完,不过解个成多半九连环,生生被他说成天大事。
紫容只穿着件藕荷色丝质纳凉小褂,脸蛋白皙细腻,脸色比白天好些。本来是个乖巧漂亮样子,头上却束起缕呆毛,无端添些傻气。
陆质才反应过来,这傻子大概是看出他藏着低落,在安慰他呢。
可他只觉得喉间发堵,说不出话。
紫容苦着脸说:“你帮解,太难。”
陆质便改为手拿着软巾擦头发,另只手把九连环拿过去。他将九连环提起来,眯着眼端详片刻,却道:“被你弄坏,这样解不开。”
紫容瞪着眼睛:“怎可能!”
“唔,坏。”
陆质将九连环和软巾全丢到旁,紫容便逮着空蹭到他身边。刚才披在身上小毯子他也不要,跪在陆质腿上抱着他脖子连声央求:“要解,要解,殿下帮解嘛。”
他不想承认,这几天有时候看着紫容提起宝宝时候笑模样,甚至会难以抑制地恨起那个突如其来霸占紫容小腹、也给他带来生命危险胎。
陆质在书房静坐,任凭脑中疯狂思绪不受控制地奔涌。良久,他捏捏眉心,起身时,又成那副从容不迫样子……
白天睡得多,这天晚上紫容精神倒是很好。
下午他醒过来没多久,便等到陆质处理完公文从书房出来。两个人没挪地方,就歪在床上,温存好阵。
晚上陆质去沐浴时,紫容披着被子在床中间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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