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裕安答应道:“是,殿下。”
过会儿,陆质吃完,不等下人
紫容手还朝上半握着搭在陆质腿上,陆质弄完,也不见花妖转过头来,他只好伸手去抱。
紫容不配合他抱,但也没躲,垂着头任人动作。最后坐在陆质怀里,被陆质凑在耳朵跟前说好些酸话,才顶着张通红脸抬起头,小声说:“知道做太丑……要不然,要不然你给,重做个……”
陆质避开他肚子紧搂着他,很亲热地跟他蹭蹭脸,道:“不要别,只要这个。”
紫容抿着嘴不让自己笑,隔会儿才对上陆质眼睛,问:“你真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陆质扯过毯子重新把他包住,两只手也跟着探进去,再次覆在圆滚滚肚子上,“喜欢要命。”
袜子应该比较容易些,陆质就以为差不多就是这个东西。
“这个……给、给你,你要是不喜欢,就丢掉吧,、随便做……”
紫容把紧攥那只手搁到陆质腿上,垂着头眼睛四处乱瞟,就是不看陆质。
陆质把他手指根根打开,里头是只勉强能分辨出模样锦囊。
锦囊形状可辨,但针脚之粗糙简直从未见过。若非要挑些好处出来,那只能是做人用心,即便歪歪扭扭,也可看出缝结实,没漏点空。
做衣裳。”
他把腰轻轻挺下,陆质明白,眼里也带上笑意:“是该做。昨天还想,是不是跟太后要两个织造局女红出来……你今儿是管看还是管做?”
紫容仰头翘着下巴道:“当然管做。”
陆质点点头,道:“那给看看你做,叫在下瞻仰瞻仰。”
紫容抿着嘴看他,不会儿红脸,两只又黑又圆眼睛里好像含着层水润润光,引陆质心动又动。
紫容成功把东西送出去,心里高兴,又有些小得意,拿软绵绵侧脸蹭陆质脖子,“真厉害。”
陆质亲亲他耳朵:“就是厉害。”
两个人抱着说会儿话,紫容困,陆质才让他睡在里边,自己下地开始吃晚饭。
严裕安在边,按惯例把紫容这日吃什,睡多久,事无巨细地给他汇报遍。最后又说起他们白天收拾着做小衣裳事。
陆质道:“玩就算,正经用,就在屋里做,针线都要有主。还有,院里丫鬟小子,在孩子生下来之前都不许再见外人。”
再次,口上抽绳也很成功,而且锦囊右下角,还用五针艰难地绣个“兰”字。
紫玉兰、紫容,这五个字里面最简单个字。
这人真是被为难坏。
“很喜欢。”陆质道。
他利索地取下随身带着那个,将两方小印倒出来,换进紫容缝那个里头,又好好地系上去。
他慢慢凑近,含住紫容下唇轻咬口,低道:“快,拿出来。”
“……你不许笑话。”
“不笑话你。”陆质道。
紫容从他身上起来坐正,细绒毯子滑下去些,他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,陆质倒是看见他两个耳朵尖烧红。
花妖手直在毯子里捂着,过会儿,才被他慢腾腾地拿出来。陆质看他紧攥着手心外露着角布料,心里不急不忙地猜测,是个肚兜?或者……是只袜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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