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去柜子里找
没想到做出来还真有模有样,确实解乏,紫容时常靠着便要用它。
陆质摸摸他肚子,是喜欢不行样子,垂眼笑着注视,问:“腰酸不酸?”
他刚给捏过不久,紫容摇摇头:“不酸,就这样再坐会儿。”
说完,紫容犹豫下,伸手去拉陆质手,软着声音叫声:“殿下……”
“嗯?”陆质把手递给他,看这样子,是花妖有要求要提。
不论其余再多纷扰,花妖在豫王府隔出隅平静天地里,有殿下陪伴,还有腹中两个小花妖,最是自在。平常陆质在外面应付累,只想想暖香暖香小东西,才能舒缓些疲惫。
可太子之死天下谁人不知,花妖还担心过,那是陆质亲兄弟,怕他过于悲痛。
陆质早想过,总有天要与太子交锋事。但太子除去这个头衔,为人最是平庸、守规矩。没害过他,更与上辈人恩怨没有关系,所以他没想过至于要太子命。
可也说不上悲痛。
他们自小养在两处,出去在讳信院,私下玩耍从来没有。加上太子入主东宫后,身边总围着圈太监宫女,就更少有机会同其余兄弟们说话。
送回来消息说,太子领兵出击,却陷入敌军包围。虽然以敌十,最后破出重围,但回营后,还是因为伤势过重,三日后,在申时停呼吸。
随行军医按惯例被单独关起来审问具体用药,没有问题,清清白白,查实太子确实死于重伤。
哀兵必胜,边关士兵日夜不休,捷报封又封地传回京城。
与此同时,朝堂上却人心动荡,人人自危。只因征兵之下再加国丧,国库空虚,民不聊生。
皇帝夜间老十岁,生出半头华发。太子遗体归京那天,陆质替他出城相迎。
陆质略想想,便道:“进浴池不行,万滑下怎办?”
没等紫容噘嘴,他接着又道:“但可以搬个浴桶进里间,帮你擦擦。”
紫容没说是好还是不好,垂着头,慢慢红张脸。
孕期进入九个月,他行动不便,要脸红时候就越来越多。
晚间陆质提前就吩咐让人多往里间摆两个火盆,等温度热起来,人多站会儿就要出汗时候,才拉着紫容手紫容往里走。
可他终究是死,平庸太子,死于保家卫国战场。
三月天气已经开始回温,柳絮纷纷扬扬,回首望,只似场大梦。
算算日子,花妖再有月就到产期。他肚子已经很大,不再能像以前样坐在陆质怀里。所以两人只能在榻上,个半卧,个盘坐而坐,对着说说话。
但只是说两句话,人会就不由自主地带着笑。
紫容后背塞着个很大棉垫子,是上次进宫领宴后,玉坠照着嬷嬷塞到紫容膝盖下那个垫子做。
大军在太子下葬后返京。陆宣立下大功,主动在庆功宴上交回兵符后,被皇帝封为齐王,加五千邑。陆声受封郡王,加两千邑。
陆质跟着沾光,平白加千邑。
这时候皇帝赏他什,大臣们都不会再多猜测。
储君之位已成定局,豫王身份尊贵无两。但因他素来为人冷淡,看着不好相与,时间炙手可热。
紫容在府上养胎,对外面情况知道三言两语,都是陆质挑挑拣拣之后,讲给他解闷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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