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病在七月份再也瞒不过去,拖个月,眼见天天熬不住。
陆质前日早走趟,又惹得朝上议论纷纷。
从承乾宫出来,他和陆宣并肩走段。
四面无人,陆宣看看他,道:“倒是忍着些,你略动动,多少眼睛盯着呢。”
皇帝躺着,进气少、出气多,守在跟前人个都认不全。陆质没见过他那虚弱样子,本以为不会有什感觉,事到临头,才知不是那样。
陆质把他抱在怀里,道:“没用处,你拿着玩。”
紫容轻嗯声,那个东西没什新鲜,他却翻过来倒过去看个没完。
几根细细指头被玉光衬几乎半透明,陆质看着,便伸手握上去。
两个人纠缠在起,不会儿,喘息便渐渐重。
昨晚刚做过,下午又要回,下头摸着有些热,不知是不是肿,紫容却不知道怕。他两只手勾在陆质脖子上,偏开头垂着眼睛,软乎乎,全由着陆质来。
都凉快些,陆质想着这个,前两天就吩咐人去收拾。
平玉和安兰看出是换地方,个比个兴奋。
平玉在床上急乎乎爬,只不过两节藕拼起来样短胳膊没什力气,爬几下就要趴会儿。
安兰被陆质护着,坐在陆质腿上,虽然不像平玉样四处去试探,但也眨巴着眼新奇地看个没完。
紫容精神是好,就是身上有些疲惫。他靠在陆质肩上,默默,叫安兰捏着他根手指头玩儿。
他负手远远望眼西沉太阳,低道:“他熬着,太艰难。”
陆宣下意识往旁边四下打量圈,才道:“什话都敢说,真是……心里别太松懈,还是谨慎些。”
陆质没太注意陆宣说什,只是往前迈步走着,心突然重重地沉下。
宫门快到,他同陆宣分开些。各人脸
这次陆质很温柔,进深且慢,紫容哼声比身绵软。不知是不是因为陆质身上太热,花妖脸和身上都红透,直至连窗外蛙声都暂且歇下,两个人才拥着入睡梦。
齐木自五月份来过遭,给平玉带顶布老虎帽子后,便再没来过。
两个孩子还小,紫容离不开,又不可能带着出门,两个人便没见过面。紫容问过陆质回,陆质也没说什。
陆宣在明面上参他本,害皇帝大怒,种种错数下来,下旨革他王爷头衔,两府就不能再有什交集。
陆麟没生什气,只说各人有各命,叫陆质往后不要后悔。他无奈是真,倒是没有失望,陆质虽然早下决定,到那时候还是松口气。
陆质时不时低头亲亲他,两个人说几句话。窗外又有阵阵蛙声不断,这夏夜刻,终于不再那样燥,反而温温和和,似徐徐清风拂过心头,带着花香,带着青草味。
歇下以后,因为换地方,不止两个小花妖觉得新奇,大花妖也翻来覆去不睡,又伸手去够床头木柜上个莲花样白玉摆件。
花妖够半天够不着,陆质也不管,紫容在他下巴上亲下,他才伸臂轻而易举地把巴掌大莲花座拿下来。
“这个是拿来干什用?”紫容拿在手里看会儿,问陆质。
明明像是玉做,在夜里却泛着莹润亮光。不刺眼,但也能照亮小片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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