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上睁眼开始便要找爹爹,直到夜里哄睡。他心软像秋日高天上浮着两朵洁白厚实云,拿个什东西去试探,都能陷进去,变得无影无踪。
小花妖那样乖,乖让他拿这辈子最温和声音与表情去对待尚且觉得不够。怀里这个却比那两个还乖,只听他句话就可以哄好,陆质复又动作起来,手掌抚过花妖身体每处,是无尽温柔。
紫容被弄累,软着嗓音求几声,换来陆质个安抚吻。
云川冬日干燥温和,妖丹分为二,要和紫容共同走完辈子,很长很长。从此以后慢慢过,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每天,和这样每夜。
陆质嘴里叼着紫容脖颈上块肉往里进,饶是这多年,这多次,刚开始紫容还是受艰难,提着口气不敢动。
终于到底,花妖呜咽声,陆质温声问:“怎样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紫容捂着眼睛,被太过于涨感觉逼急,口不择言地说:“太硬,又……”
陆质去吻被他自己咬住唇,快速猛烈地来阵,才道:“说对,赏你。”
紫容手脚俱软地攀着陆质,闭嘴是呜咽,张嘴是呻吟,哪还说得出话来。
晚间收拾完睡下,陆质从背后抱着紫容,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说话。
说着说着,陆质手便不老实,轻车熟路地挑开紫容中衣缝隙就往里钻。这回他没得逞,被向乖顺花妖按住手。
“宝宝。”陆质凑更近,嘴唇贴在紫容耳边轻声诱哄:“乖宝,松开,让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紫容说个字停下,陆质把他摊煎饼样发个面,在紫容嘴角舔几下:“怎样?”
紫容小声抱怨:“平玉那调皮,你总也不管。要说他,你还来护,弄得他什都不怕。”
直到陆质肯大发善心放他缓口气,两个人汗涔涔地贴在块儿,紫容才喘着说:“刚才说,你别总对他那心软,记住没有?”
陆质跟以前每次说起教训平玉话题时态度模样,“记住,个字都没忘,全听们乖宝。”
坚决认错,绝不改正。
没有孩子前,陆质自己都没想过,他会是这样个父亲。对着那两张软绵稚嫩脸,连稍微凶些表情都摆不出来,遑论严厉地去责罚。
他总也忘不紫容生这对双生胎时艰难,花妖湿淋淋躺在他怀里,进气多出气少,他才有这双个调皮捣蛋、个害羞文静小花妖。
陆质低笑声,带着力揉紫容腰上薄薄层软肉,爱不释手,嘴里道:“他不是知错,再说……今日他吃苦头。安兰碰碰就要哭,先生可没真打她,倒是平玉手是真红。”
哪有先生不打学生,何况他们两个上课时闹将起来,心里知道先生打对,但陆质心里就是心疼厉害。
紫容知道,哪能不心疼呢,所以晚上陆质给两个小人喂饭时候,他才没说什。
可他看着陆质笑呵呵态度就忍不住着急,“得教训才有记性,你总对他心软,看就得多被先生打几次。”
他说什,陆质都说好,三两句话间便顺着截细嫩脖子往下亲。这样怎能好好说话呢,没几下,紫容就软身子,变音调,软绵绵地任人摆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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