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自责,赶紧又抱个体弱给。还急着去葬他,所以醒过来,身边才不见你,对不对?”
陆宣慢慢走到他面前,脸上是要吃人表情,“谁跟你说?”
“所以你才虽然天天陪着,却总不愿意去抱那个哥儿,对不对?”
“陆宣,你这样骗,好玩儿吗?”
陆宣再也撑不住,他跪在齐木脚边,抱着齐木腰趴在齐木腿上,眼泪流出来,很快浸湿薄薄中衣。
“都安排好,明日散朝后,你坐出宫采买轿子出去。”陆宣冷声道:“从王府带进来东西都在你那,这回只要带,拿多少都可以。但以后活不下去,要死在外面,也别想着还能回来。”
“谢谢皇上。”齐木这样说,陆宣看他,脸上似乎还带着些笑。
“你!”陆宣退步,胸口痛他发身汗,握紧拳头,最后只说:“你很好。很好。”
齐木看他那样子,眼眶止不住地发酸,没有分心情再故意逗弄他,哑声道:“只不过,在走之前,要问明白件事。”
陆宣控制住不让自己看齐木,生怕看眼,就会忍不住去求。别走,留在身边,无论以前有过多少不好,以后都会样样地补给你。
手握不住那块玉佩。
丫鬟伏在地上磕头,因为害怕,直呼如果皇上要为这个要她命,请齐木定要救她。
陆宣直没回承乾宫,丫鬟说,皇上直歇在御书房。丫鬟忐忑,齐木却并没有着急样子,就那静静地等着。
只是他每多等天,心里痛就多层,为自己,为陆宣。
第五天,陆宣来,晚饭时分,承乾宫刚摆好桌菜。
他,瞒那久,到此刻,终于瞒不住。
“错,都是错。你那喜欢孩子,却跤摔坏,就算明白不是你错,但要是给你知道,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把那些难过事都自己藏着,明明亲骨肉早就没,却得声不响地埋在个谁都不知道地方,还要看整天抱着别人孩子。让自怨自艾,以为你多对不起。你多好啊,陆宣,你口口声声说爱,就是这样爱吗?你说爱,却根本不肯给爱你机会,你把刀塞进手里,握着手捅你自己,难道你以为,不会痛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宣流着泪,是这辈子最狼狈样子,“对不起,全是对不起……”
齐木把他拽起来,两个人泪流满面地凑得很近,“哥儿去时候,没多少东西给
他不能。陆宣想,不能。
“什事?”
“两年前,孩子,是什时候没?”
陆宣顿顿,时无话可说。
“生出来是死胎,因为非要去拜菩萨,摔那跤,就把他给摔没,对不对?”
他这回没穿龙袍,着件藏青色常服,脸木着,脸色难看厉害,跟齐木面对面坐着用饭。
陆宣来前没让人通报,因而没有特别准备晚膳,合宫宫人均瑟瑟发抖。
只不过两人并未把注意力集中在桌上,只草草用几筷子,齐木放下碗,陆宣也就跟着起身。
宫女跪地,陆宣跟在齐木后面往里间走。
齐木坐在床沿,陆宣站在离他两步远地方,看他眼就挪开视线,像是极为厌恶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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