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真觉得很舒服,是种非常放松状态,所有神经都是慵懒松弛,窗外千篇律绿色田地和庄稼让人觉得踏实,小房小院乡野生活闪而过也很美好。
秦放回过头跟刑炎说:“可惜火车不能中途停下来逛逛,等回
秦放再回来时候挺精神,坐他自己那儿也觉得没刚才那挤,看来身边人是胖是瘦差挺多。
刑炎主动跟他聊天,说:“让你飞过去你不,火车难受。”
“也还行啊,”秦放无所谓这个,抻抻胳膊,“不过你们为什不飞?”
订票时候秦放就想问,高铁等座票甚至比机票还贵点,这几个人宁可坐十几个小时火车到底是为什。
刑炎说:“司涂坐不飞机,他晕机很厉害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秦放抿抿唇,道,“好尴尬。”
刑炎又笑声,跟他说:“没事。”
本来秦放可以调个座去跟刑炎坐起,但他抢票是二等座,刑炎他们都是等座,秦放调不过去,而且秦放现在也不太想调过去,他很少会有像现在这样因为人际关系觉得尴尬时候。
秦放坐在三排座最里侧,腿长伸不开,旁边坐又是个挺胖大叔,秦放觉得有点挤。他带上耳机和眼罩,早上起得早打算眯个盹儿,半睡半醒直没太睡实。
也不太清楚过多长时间,可能个多小时也可能没到,秦放摘眼罩,想去上个洗手间。
尴尬。但已经到这,尴尬也没办法。秦放走过去握手:“秦放。”
“你好,”司涂笑起来很温和,不带敌意,“欢迎你。”
秦放也淡淡笑下:“谢谢。”
要提前知道这儿有四个人秦放就不过来,他以为只有刑炎自己。票是前天半夜秦放抢到,应该是有人退票,秦放刷新刚好余1,让他给捡漏。
刑炎当时说他坐高铁回去秦放还想着陪他作个伴,早知道这多人秦放就消停自己飞过去。这在别人看来估计不理解,三个多小时飞机不坐,非得熬十三个小时高铁,有病这不是。
“所以你们每次都是十几个小时火车?”秦放问。
“嗯。”刑炎点点头,“习惯。”
火车上百无聊赖,除聊天好像也没别什能做。但跟刑炎聊天不太好聊,他话少,个话题很快就聊完。
不聊时候秦放就看着窗外沉思,想聊就聊几句。
窝在这个旮旯里,秦放竟然在此刻觉得舒服,他肯定是脑子抽。
他放下东西,站起来跟旁边人说:“不好意……”
话没说完秦放就乐,他又坐回去,小声问:“怎是你啊?你什时候过来?”
“刚才。”刑炎问他,“去厕所?”
“嗯,”秦放把手机什都掏出来放座上,“你在这儿那就不用拿。”
刑炎站起来,示意外边人让下,跟秦放说:“去吧。”
秦放出来之前已经吃过早餐,刑炎他们去吃早餐时候秦放就只接杯豆浆慢慢喝。刑炎问他:“吃过?”
秦放“嗯”声。他俩单独坐桌,其他人在隔壁。秦放压低声音叫声:“炎哥。”
刑炎看他:“嗯?”
“司涂……”秦放声音又低些,“他知不知道是谁啊?”
刑炎看着他,慢慢笑,没给秦放他想得到答复,说: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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