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炎说:“下雨时候二楼漏水,那两个人有时候会下来住。”
他从柜子里拿真空袋装着被子和床单什,扔给秦放套,问他:“会弄吗少爷?”
“会,”秦放笑笑,“本少爷给你表演个。”
关于这栋房子,关于这四个人,关于他们生活状态,秦放句都没问。
烧水太慢,他们将就着用凉水冲冲,回来直接躺下。秦放不太睡得着,他在火车上断断续续睡好几次。刑炎睡觉很安静,无声无息。
周斯明言不发也上二楼,楼下出秦放,只剩下刑炎和司涂。
司涂看眼秦放,之后问刑炎:“他睡你那儿?”
刑炎点头,“嗯”声。
司涂于是说:“那睡?”
“睡你。”刑炎说。
秦放没搭理他,大半夜太累。
身后韩小功为给秦放增加点恐惧感,给大门落锁,锁磕在铁门上,挺响声。
秦放笑着跟刑炎说:“炎哥救。”
刑炎走在他旁边,没出声,倒是司涂笑声,问韩小功:“你闲?”
韩小功耸耸肩:“给帅哥加点戏。”
小功回他句:“是啊。”
最后车停在片民居胡同口,刑炎坐在秦放后面,跟他说:“下车。”
秦放下来之后没多问,只跟着他们走。这里应该是城郊老区,平房和小楼挺多,这些在城市里应该不多见。
从胡同走进去时候隔着几家大门能听到院子里狗叫,还有路边蛐蛐时不时发出点声音。这些声音在这样安静夜里听着却不觉得刺耳,反而更显宁静。
走在最前面是周斯明,他停在户大门前,开手机灯,照着锁孔位置拿钥匙开大门。
房间里不太热,窗帘没拉,月光洒进来,屋里不黑。
某瞬间秦放突然觉得挺奇妙,他竟然个冲动跟着刑炎来如此个陌生城市,住在个有年代感但不破旧老房子,这切在之前他都想不到。
司涂笑着跟他俩道声“晚安”,跟秦放说:“想洗澡让他给你烧水。”
“好,”秦放冲他点点头,“晚安。”
刑炎卧室很简单,有两张床,张桌子,个衣柜,还有把吉他。
秦放跟他走进去,刑炎说:“你挑个床。”
“随便,”秦放把包摘放在桌子上,屋里就没人住,灰挺大,他也没太介意,跟刑炎说,“你之前睡哪个睡另外个就行。不过为什你房间两张床?”
他们进是个小院子,里面有栋二层小楼,从外面看挺旧,二楼户外有阳台,阳台里堆些旧物。
周斯明开门之后拍开墙上灯,眼前瞬间清晰起来。
确实就是个老房子,客厅有组沙发和茶几,旁边有个餐桌。陈设挺旧,但看着也还好。
“太累,睡。”韩小功打个哈欠,拎着他行李箱上二楼。
秦放看他拎箱子总有种冲动想搭把手,但伸手之前想起这是个男生,于是站着没动。
秦放看眼刑炎,刑炎示意他进去。
“感觉你们要把卖。”秦放开个玩笑,走进去。
刑炎回头问他:“害怕吗?”
“怕极,”秦放故意说,“感觉现在你们门锁就跑不掉。”
最前面周斯明低声说句:“傻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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