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:“还没。”
刑炎说:“出来。”
秦放挑眉:“去哪儿?”
刑炎在电话里道:“门口。”
晚上没太阳秦放也懒得戴帽子,直接就出去。结果俩人见面互相看着对方,眼对眼,片刻之后都笑。
韩小功在客厅扬声说:“给你个防晒吧,你涂涂。”
秦放摘帽子走进去:“不用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韩小功看着秦放,“嗤”声笑:“头发呢?”
“剃。”秦放撸把扎手脑壳,“热。”
秦放作为个对自己颜值相当有信心帅boy,剃头点没压力,往那儿坐直接让把头发推。寸头挑人,秦放脸撑得住,剃完头整个人气质又变。
韩小功这句话在秦放看来有点无稽之谈。他身上确实有股挺特别劲儿,男性女性之间迷幻感,但又不是所谓“娘”,很迷惑人,确实让人会不自觉把目光放他身上。
可这不代表秦放就会弯。秦放直这多年,他从来不介意谁弯不弯,起玩富家公子哥儿们好几个都是弯,秦放看他们都看习惯。他并不是没接触过同性恋,早接触过,但秦放对自己性向问题就没怀疑过,在他看来自己是个钢管直,谁弯他也弯不。
秦放喜欢高高瘦瘦又白女孩子,取向明确,没变过。
所以韩小功说完这句之后秦放丝毫没当回事,没心没肺地笑,接句:“好啊,试试。”
住几天之后有点适应这几个人假期生活节奏,总得来说就是各活各,谁也不搭谁边。这栋房子更像个单纯住处,这四个人关系说远不远,说近又真算不上近。周斯明每天早出晚归,基本没什机会见面。司涂偶尔出去,其他时间在楼下弹琴,或者在院子里种花。院子里有小片花圃,回来时候只有片干裂土,现在已经有些绿色小苗苗。刑炎也经常出去,但没什规律,秦放跟他出去过两次,刑炎就是随便逛,没什目性,有时候买东西,有时候好像就只是到处看看。不是他每次出去秦放都跟,秦放自己也出去逛,个陌生又很漂亮城市挺适合他,顺着攻略每天都逛得挺开心。韩小功跟他们比起来是最宅,这人很少出去,说太热出门怕晒黑。
刑炎问他:“你头发呢?”
秦放笑着问他:“那
韩小功靠在沙发上仰脸往后看秦放,眯眼笑着说:“弟弟真英俊啊,现在你这种类型最火,可遇不可求。”
秦放看他眼,说:“那你也剃。”
韩小功抓把自己头发,摇头笑:“这是本钱。”
傍晚秦放在房间里摆弄相机时候,刑炎给他打电话,秦放接起来:“怎?”
刑炎问他:“吃饭吗?”
这样生活秦放很喜欢,非常非常喜欢。每个人都自由。
但这边确实比北方热很多,这种天气在室外挺遭罪。秦放再不注意肤色人都觉得自己好像晒黑不少,所以有天出去时候给自己买俩鸭舌帽。
他回来时候司涂蹲在花圃前倒腾那几棵绿植,看见秦放进来,打声招呼:“回来?怎还戴上帽子。”
秦放说:“好歹能遮遮阳光。”
“建议你别戴,”司涂拿小喷壶给植物喷点水,“这晒至少是均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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