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直视着他,“嗤”声笑,随后抬手扣刑炎面罩,胳膊直着向前朝远方指。
刑炎在面罩后勾勾唇角。
车在高速上飞驰,身前身后都是车队边斗或摩托,隔着头盔切声音都不刺耳。眼前是疾驰而过风景,身后是被抛之而去切。他们在风缝隙中穿行,像是要挤进时空裂洞。
这让男人肾上腺素激增,甚至浑身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。从灵魂到生理都觉得满足,觉得爽。
也只有这样“飞”在路上,才能真正明白为什刑炎叫它“踩风”。风踩在脚下,所
已经有人开始走,刑炎跟秦放说:“戴上。”
秦放边戴边笑下说:“有点期待。”
“说过你会喜欢。”刑炎看着他说。
秦放在头盔后问:“会上瘾吗?”
刑炎肯定道:“上瘾。”
刑炎侧过头看他,秦放笑着说:“好帅啊你们。”
头盔遮刑炎半张脸,但透明面罩能够看到他眼睛,秦放看到他眼里快速闪过笑意。秦放仰头看天,太阳被云遮住,云周有漂亮金边。
所有人在高速口集合,车又比刚才多些,场面更壮观。秦放挺惊讶:“还能上高速?”
“可以。”刑炎摘头盔,晃晃头。
秦放突然想起刑炎说他每年都剃头,是为戴头盔吧。秦放问他:“你玩这个多久?”
秦放看着眼前挪不开视线,他问刑炎:“这是什?”
刑炎拍拍车座,说:“边斗摩托,你们北方叫‘侉子’。”
秦放问:“们坐它走吗?”
刑炎点点头。
秦放当时深吸口气,觉得自己灵魂都被收买。眼前这个泛着冷酷锐利气息金属物件,秦放只在小时候见过,或者游戏里。
过闸口时候刑炎面罩还没扣下来,他侧过头,对秦放说:“要上高速。”
秦放说:“知道啊。”
刑炎看着他眼睛,平静地问:“会很快。怕不怕?”
隔着两个头盔,秦放突然有种感觉,他发现刑炎眼睛有时候非常蛊惑人。比如现在刑炎问他怕不怕时候,那双眼睛竟然让人觉得有种疯狂温柔。
疯狂和温柔,多不相干两个词,但它切切实实同时存在于刑炎眼睛里。
“太久。”刑炎扬手跟对面个人打个招呼,“年纪不够考不证时候都是五哥带。”
“你坐斗里?”秦放笑下问他。
“嗯,”刑炎点头,“十岁就坐五哥斗里。”
秦放扬扬眉毛:“你怎接触到这个?”
刑炎把头盔戴回头上,还没有扣面罩,淡淡道:“爸喜欢。”
刑炎掀布那刻它猛然映入视线,很冲击视觉神经。
出发时候有八辆边斗,还有几辆摩托,刑炎东西都给郭哥,他们俩就留秦放个包,包里有水和纸巾什。郭哥也没再开他小破面包,开是辆改装吉普,放不下东西都在他那儿。
这样个车队是很拉风,重机车队出行,轰隆声响半条街。
刑炎黑衣黑裤,头上扣着白色头盔,秦放坐在旁边边斗里,在街区里速度上不来他还没戴头盔,视线内切都看得很清晰。这种感觉他没体验过,在街面上穿行而过,有风吹在脸上,耳边是轰轰重音量。
秦放提高嗓音叫刑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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