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司涂笑笑,“到时候你们都不在,斯明就过来住,他就是烦你们,又不烦。”
“你多无害啊,”韩小功轻笑声,“老好人。”
话题转圈又回到周斯明身上,秦放随口问:“他欠钱都拿去给他爷治病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韩小功喝口水,然后嘲讽地笑笑,“他爸妈补偿款都让他爷拿去给别儿子分,最后老头病儿子不拿钱,周疯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,仗着那点血缘关系借钱给他治病。是不是感天动地?”
秦放听完有点惊讶,这跟他印象里周斯明对不上,感觉不像是他能做出来事。
“有时候想帮他把,”韩小功边跟人用微信谈事情,边跟秦放聊着天,“看他太辛苦。但结果都是样,还得挨顿骂。”
秦放没说话,司涂在旁边笑。
韩小功说:“别理,理就骂你。”
秦放也笑,司涂摇摇头,没说什。
“他欠多少钱啊?”秦放问司涂。
不是见面要打招呼关系,所以看眼之后秦放也就没再转过头。华桐倒是时不时看两眼,秦放这头有刑炎关系所以跟周斯明关系有点变化,但华桐那里没有,在他那儿这人还是当初上来就打人并且嘴极欠敌人。
秦放后来扯下他胳膊,说:“别看,你总回头看什。”
“随便看看,”华桐说,“他们那桌看着真凝重啊,等会儿怕不是要打起来。”
秦放说他:“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”
“谁看热闹嫌事大啊,”华桐嗤笑,“打呗,说不准还得跟着来两脚。”
“孤儿哪有血缘,想什呢……”韩小功再次“嗤”声,坐在沙发扶手上,只脚来回晃晃,“快被人打死时候都没有亲人来认领,等人要死想起还有他这个孙子。”
韩小功开着嘲讽,司涂也不反驳他,秦放更是没话接,毕竟他对这些完全不解。但这也确实突破他对周斯明认知,秦放过会儿才开口,说
“对他来说挺多。”司涂轻声道,“其实欠债很压人,他这两年变很多,确压力太大。”
“自找啊,”韩小功跟人说完话,放下手机,去给自己倒杯水,“疯子。”
对此司涂没回应,秦放也没多问。
刑炎去实验室看数据,等会儿才能回来。秦放在司涂这儿已经很熟,他经常过来,他们仨随便聊聊天或者看个电影什也挺自在。
不过韩小功过段时间要出去谈个合作,估计得走段时间,等他走得少很多乐趣。他跟秦放说:“不在你跟炎哥更得多来,得盯着他身体别出问题。”
秦放摇头失笑:“过去事儿就别提。”
他们那桌气氛确实不怎样,秦放走时候路过他们,除周斯明之外还有俩人,都沉着张脸,眼神里透着不善。估计是周斯明又惹什麻烦,但既然能坐到起吃饭,看来也不是什大事,至少没像跟他样上来就打。
周斯明看见他走,冷冷淡淡瞥眼就垂下视线。
秦放在心里笑下,有时候觉得周斯明这人也挺逗,总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。
这句话跟韩小功观点致,韩小功说周斯明确实像谁都欠他八百万样。但他也真不是债主,他才是欠债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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