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还是那样安静看着他，眨
眨眼，嘴巴费力张开只说
个字：“疼。”
“疼
，”刑炎
手指按在秦放脸上伤口上点没松力，疼得秦放心都哆嗦，刑炎咬着牙问他，“疼能不能长记性。”
刑炎咬着牙说话时候脸颊侧骨头和肌肉线条绷起，让他整个人看着很凌厉，也很……性感。
秦放闭眼深吸口气，这手劲怎这
他喘得甚至比秦放还厉害，有好几分钟时间，周围只剩他们俩粗喘和心跳。
秦放缓得差不多，先呼口气，开口要和刑炎说话，结果嘴刚张开，就被旁边瞬间翻起来刑炎捏住脸。
刑炎手劲很大，掐着他两边脸颊，颊肉内侧硌在牙齿上，疼得让秦放皱眉。
秦放看着他，刑炎双眼底发红，秦放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眼神。
刑炎只手拄着地，另外只死死掐着秦放脸，眼神凶狠地直射进秦放眼睛里。刑炎连说话都是咬着牙，别人听估计骨头缝都发冷，他从牙缝里个字个字地挤出话来问秦放——
制他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得罪谁？”
前后都有人，秦放被人从身后用胳膊勒着，前面这个也憋着劲要阴他，秦放抬脚踹过去，对方躲，往地上吐口吐沫，骂句脏。
刑炎到时候秦放正抓着个人头发膝盖往那人脸上磕，他身后有个人拿着个棍子要往秦放身上敲。
秦放自己躲次，第二次他就没再能有机会把手落下来。刑炎手里撅棍朝他肩膀上抽下来点没手软，是使全力，这人半边膀子直接就废。
秦放抬头，眼前有点模糊，他眯眯眼看见刑炎，长长地吐出口气，松手没再管其他人，卸劲儿直接往雪地上躺，瘫着看天。
“
让你别撩姑娘，别追姑娘，你是不是记不住。”
秦放被他捏着脸，说不话，他也没想说，只是从下往上盯着刑炎脸看。
刑炎脸上没伤没挂彩，到现在还是白皙干净，只是双眼睛太厉害，换个人根本也不敢再这看他。
秦放比起刑炎来就狼狈多，浑身都挂彩，前几天脸上那点青刚消，这会儿更多。他眼睛也是红，但是是在刚才打斗里被激出来，到现在他血都还是热。
——“你记不住吗？”刑炎松兜着下巴掐着两侧脸颊手，改成拇指狠狠捏着秦放下巴，嗓子甚至都是哑。
对方嘴里直骂骂咧咧没断过，刑炎声不吭，手比对方还狠。他们说什秦放没听，听也没过脑子，浑身力气都抽干，太累，也太他妈疼。
他刚才挨挺多下，现在下巴脖子和肚子都挺疼，秦放完全放松自己躺在那儿，胸膛起伏剧烈，心脏和脉搏跳动像是带着全身，连眼前视线都跟着心跳在有节奏地抖，额角青筋也都在同节奏地颤。
刑炎是怎解决掉别人秦放不知道，他直在那儿躺着看天，耳边杂乱打斗声和咒骂声没停，拳头落在人身上闷响也挺频繁。这些里面他听得最清楚反而是刑炎喘息声，他绝对是玩命跑过来。
等到切都安静下来之后，刑炎走过来站旁边看他，俩人个俯视个仰视，秦放看不清刑炎眼睛。
后来刑炎扔手里东西，也卸力气躺在秦放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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