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炎看他眼,没出声。秦放不干,笑着说:“那是你打电话邀请们来,来之前们还没打喷嚏,没赖你就不错。”
“那怎办?还得
“没好也差不离儿,”沈登科夸张地瞪着眼睛问,“兄弟谁送车啊?桐儿过生日你怎不送他车?”
这点秦放也真是无话可说,自己想想都觉得说不过去。
谈恋爱以后偶尔晚上秦放就不回来,现在不单身,他不回来沈登科也不会发消息问他去哪儿,尽管兄弟直是单身狗但也不至于这没有眼力见儿。
去干什,跟谁去,咱也不好奇。
初春天气还很冷,北方冬天总是格外长。但尽管冷,可该有交替还是得有,路边树该抽芽还是得抽芽。空气里开始有零星柳絮随着风飘到各处,今年飘得像是比每年都早些。
感受,每天都牵肠挂肚。多年恋爱魔咒终于能破,第次谈超过两个月恋爱。
刑炎外表看起来十分冷淡,但对男朋友却是实打实地好。没在起之前秦放觉得刑炎就够好,在起之后感受更深。他让秦放每天都很快乐,全心全意做那些会让秦放快乐事情。让他感受恋爱,享受现在生活。
秦放两位室友都很给力,初试都过。沈登科报得高,将将压过分数线,复试压力很大。陈柯报本校,他大大二都挂过科,所以没申请上保研名额,准备得也晚,保险起见报本校。他分数超挺多,复试不出意外基本就是稳。
陈柯没什压力,开学也没很快就回来,倒是沈登科开学前好多天就回校,还得接着学习准备复试。年后沈登科提前飞过去见导师,导师态度很保守,很多高校导师比较挑出身,沈登科虽然学校很不错,但他毕竟是国交院,导师听就知道他们是b类。
秦放也替他紧张,确实看起来不是很乐观。
去年这个时间跟刑炎还不熟,熟起来时天都暖。所以也是到今年秦放才知道刑炎对柳絮什稍微有点过敏,也不只是柳絮,那些细小毛状物都让他不怎舒服,所以刑炎也从来不吃桃子什。
因此秦放就习惯出门会在兜里揣俩口罩给刑炎预备着,怕他不记得戴。但偶尔在室内摘口罩也还是会碰到,刑炎就会直打喷嚏。
“鼻子都红,看着太可怜啊。”秦放走过刑炎旁边时候顺手摸把他下巴。
刑炎打下午喷嚏,现在说话鼻音也很重,听着像感冒。刑炎顺着秦放力道把头在他肚子上磕下。
司涂自打回这边之后直咳嗽,这个下午屋子里个打喷嚏个咳嗽,看起来非常不健康。韩小功在沙发上躺着,说:“天呢,下回你要再这打喷嚏你就别来,你也太闹人。”
刑炎有时候会来宿舍找秦放,沈登科之前总让他帮忙占座,跟他挺熟。秦放告诉沈登科他和刑炎事,结果人点都不意外,非常淡定。
“们知道!”沈登科笑着说。
秦放挑眉:“怎知道?华桐说?”
“不啊,你俩送车那个视频和柯总都看到。”沈登科笑得脸神秘,“俩还说你们看起来很配来着,怕你尴尬就没当你面儿提。”
“那时候还没好,”秦放哭笑不得,“那会儿还算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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