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说:“上回那视频他就看见,茵姨还能让他看不见,说他懒得管是真。”
“那时候你俩不还没好吗?”华桐问。
“嗯,但也没解释,万以后好麻烦。”秦放喝口水,捏捏水瓶,笑下说,“所以真不担心刑炎以后打算,个自由人,随他去啊,无所谓这个。”
在秦放这里什都不算个事,对他来说就没有什是值得焦虑,在他眼里只要俩人感情没有问题那就什都不是问题。
他俩感情当然没有问题,两个幼稚鬼傻白甜恋爱能有个鬼问题。
到时候自然就有方向,那就到时候再说呗,急什。
华桐觉得奇妙,眨眼问他:“兄弟,你俩是谈着玩玩啊?处着玩儿?”
秦放立刻否认,晃着手里水瓶,笑得坦然,话说得认真:“怎可能,俩多走心。”
“搞真?”华桐挑眉,欲言又止。
秦放看他眼:“说。”
偶尔会莫名地思考这些,可能源自于对未来点点迷茫。但毕竟未来还长,不是近在眼前事,所以说有多焦虑或是怎那也没有。
毕业前夕,刑炎事也很多,不在起时候秦放就自己上课或者约着华桐打打球。打完球俩人坐在旁边休息。
华桐问他:“刑炎工作事怎定?他不读话他工作什方向啊?他学化学……真不读?”
秦放说:“不知道。”
华桐都笑:“不是,那不是你……炎哥吗?你不知道?”
秦放穿着内裤从床上醒过来,翻身,刑炎也醒。刑炎对他笑下,秦放挑眉问:“看来炎哥睡舒服啊?没有起床气。”
刑炎抻抻胳膊,手伸直正好在秦放脸边,刑炎就顺手扣住他脸,说:“也不是每天都有起床气。”
北方春末初夏还是很舒服,温度适宜,老房子里秦放卧室两扇大玻璃采光很好,浅色窗帘挡半光,剩下光穿过来让卧室染成种温馨朦胧色调。
两人也没急着起,秦放抓着刑炎手,两个光着上身还晨bo人就这躺在床上纯情地手牵手。秦放闭着眼说:“
华桐于是问:“你爸那边……不能让吧?”
秦放摇摇头,轻轻嗤笑声:“过虑,爸根本都懒得管。”
“不可能,你真跟他来真试试?”华桐抬下眉,“你别跟你爸刚,反正他平时也不管你,也看不见。”
秦放看着他说:“刚过。”
华桐震惊:“什意思?”
本来华桐想说是“你对象”,但话到嘴边还是别扭,没说出口,换个词。
秦放真不知道,他摇摇头:“问过两次他也没说,就没再问。”
“真服,”华桐坐在他旁边拿瓶喝着,“他马上毕业啊,下月他们就离校,之后你俩怎办?他不可能没签工作,肯定签。那是往哪儿走啊?留这儿还是回去?你是怎做到问三不知。”
秦放自己都笑,没话说,确实问三不知。
其实秦放有感觉到刑炎不怎爱聊这事,所以问两回他就不提。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特别值得惦记事,不管刑炎签哪儿他都样。他马上大四,他们专业大四没课,就是实习,到时候刑炎落在哪儿他想去就可以去,所以这事对他来说点都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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