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冯哲拍下旁边沙发,突然想到,说:“你俩可以起啊!”
范霖逸在旁边“啧”声,低声说:“闭嘴……”
秦放失笑:“俩闲啊,出去折腾什。”
范霖逸掐冯哲胳膊,冯哲看他眼,没再接着说。
他们对刑炎解不多,秦放也不会跟他们说刑炎事,冯哲平时接触都是条件差不多朋友,所以心里默认刑炎也是。后来他们出去吃饭时候各坐各车,范霖逸跟冯哲说:“你说话时候心里有点谱,别想什说什。”
冯哲明年毕业就得出国,家里已经都给他安排好。之前冯哲想得多估计也跟这个有关,范霖逸之前没想跟他起出去,冯哲又拧不过家里,也拧不过小范,但是要让他自己这走,他还有点不甘心。
现在看他这个欢脱劲儿,估计是范霖逸这边妥协,愿意跟他去。他俩起玩这多年,实在是分不开,冯哲其实挺依赖人。
冯哲还撺掇着秦放:“起走啊?出去玩几年。”
秦放摇头:“玩什啊,多大还不收心。”
“就没长心啊,”冯哲笑着往沙发上仰,“只想玩。”
去年这个时候秦放和刑炎刚刚开始熟悉起来,经常起在图书馆占座,偶尔约着吃个饭。后来秦放脑子抽暑假就跟着起回家,接触到个不样刑炎。
他坐在刑炎边斗里,起在高速公路上把风踩在脚下,和那些陌生人起去陌生地方,感受天空和永远没有尽头路。那是真真正正自在。
现在他坐在刑炎后座上,手搭着他劲瘦腰,头顶还是样天空,他已经对刑炎后座太熟悉。
其实现在回头想想,也不过才年左右时间。
冯哲之前有段时间很多愁善感,现在那股忧郁劲儿已经消失,又变成个无忧无虑小傻子。他坐在程东后座上嗷嗷地喊,嫌程东不够快,不刺激。程东烦他烦得够呛,差点停下来把他扔在路上。
冯哲还问他:“说错什啊,你掐干什。”
范霖逸说:“你知道谁家什情况啊你就说,你当都跟你似只想着玩就行?”
“他们可以不玩啊,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也不是不可以,那不更可以?”冯哲脸费解。
范霖逸不愿意说这个,但是冯哲这个傻白甜脑子里又什都没
“那你就好好玩。”秦放笑着说,“小范陪你疯吧。”
出去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经常聚,冯哲天天撺掇这个撺掇那个让人跟他起出国,怕没人跟他玩。除范霖逸之外秦放就是他首个撺掇对象,在秦放耳边没完没地念经。
秦放说:“点出国想法都没有,你说再多都没用。”
刑炎在楼上换完衣服下来,冯哲抬头看刑炎眼,点头说:“也是,你炎哥在这呢,你往哪儿走。”
秦放笑笑,没说话。
结束回来之后冯哲跟范霖逸吐槽,说程东白玩儿年车,根本跑不动。
“要飞弟弟,”程东无语,“你是想直接起飞?”
“也就是不会,也没证儿,要不还用你?”冯哲坐在范霖逸边上,说,“咱俩也整个证儿?”
“算你,”秦放说他,“就你这性格,玩起来太疯,不太安全。”
范霖逸也点头说: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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