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那道题——你想透没有?”
刑炎站在原地,抿紧唇,看着秦放方向。良久之后刑炎说:“现在没用吧。”
秦放说:“想听听。”
刑炎沉默着走过来,坐在最右侧沙发上,他们人坐着边,中间隔着长长空。刑炎沉声道:“那些不说。”
秦放没出声,刑炎摸摸自己头,跟从前摸秦放头触感是样,他现在时常做这个动作。
秦放点头说:“追你不少吧?”
刑炎说:“没注意这些。”
秦放聊起这些是在太自然,好像他们真仅仅是对很久不见朋友。他坦荡衬得别人内心丑陋难堪,不上台面。
刑炎从来都不是个会让人觉得相处起来不舒服人,秦放既然不单身有朋友,那他就是个前男友,很多事儿就不合适。
晚上他连房间都没进,直接去司涂房间。
因为几句轻松对话,他俩之间气氛也自然多,没再紧绷绷。
“你没怎变,”刑炎和他说,“还是那样。”
“什样?”秦放问他。
刑炎低头笑下,说:“现在夸你话你应该会尴尬,不说吧。”
秦放于是又笑。
现在天气是很热,韩小功和周斯明都穿短袖,只有刑炎还穿得严实。
刑炎看他时候秦放问:“你不热吗?”
“还行。”刑炎说。
“以为你现在会很有学者气息。”秦放跟他开个小玩笑,“结果现在你看起来很痞啊。”
刑炎顺着他话,也笑笑:“有吗?”
“现在说每句话之前都得先想想,这话说合不合适。后面话说可能不太合适,但还是说次。”刑炎靠着
韩小功和周斯明回各自房间,黑暗层又只剩下他们俩。刑炎洗澡时候秦放坐在客厅沙发上,刑炎洗完澡只穿条裤子,上半身光着,他以为秦放已经睡。结果开门出来看见秦放愣下,秦放抬头看他时候刑炎迅速关门,再出来时候已经穿好衣服。
“没睡?”刑炎问他。
“还没。”秦放说。
“那你……早点休息。”刑炎低声道。
尽管视线中还没黑透,该看都能看见,但还是能起到些遮掩作用。秦放坐在那儿,深吸口气,突然问句对他俩现在来说很有冲击句话。
他俩其实也没太多话能聊,刑炎能主动提起话题太少,说不见面这两年事会把两人距离无限拉远,提醒彼此他们空白两年。跟过去有关话就更别提,不合时宜。
秦放句“不是单身”,他们以后连电话都没法再打。这句话就像悬在头顶刀落下来,砸得人空荡荡。
刑炎是不够坦荡,也没能看得开。他还沉在过去,但秦放已经往前走。
秦放甚至能坦然地笑着问他:“谈朋友没?”
刑炎看看他,摇头说:“没,太忙。”
“嗯,像是言不合就打架样子。”秦放说。
“因为头发?”刑炎摸摸头顶。
秦放想想:“可能是,为什剃?在那边也玩摩托?”
刑炎摇头,勾勾嘴角:“那边剪头发太麻烦,而且贵,买个推子,冲着镜子自己推。”
秦放因为他话笑半天,想象刑炎自己冲镜子推头发样子,觉得会挺……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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