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呗,还能有谁。”对方说。
韩小功没再说话,林川嗤笑声,在他头上随手轻弹下,低声说:“没事儿,川哥罩。”
林川声音就在他头上,他始终拄着韩小功椅子,韩小功直在他眼皮底下玩牌,他俩玩根本就是手牌。在这张牌桌上他俩是伙,此刻林川低声笑着说句“川哥罩”,他说时候绝对是坦坦荡荡没有其他心思。
可说者无心听者未必无意。
他说完那句话之后,他胳膊再无意间碰到韩小功脖子话,韩小功就会起鸡皮疙瘩,那处皮肤会有点发麻。
“那问小功吧,今天股东在这儿呢。”另外个说。
他们确实是开玩笑,没那熟,不会真拉着韩小功去泡吧。韩小功笑着说:“对这里不熟,你们定。”
“欺负小功啊?”头顶突然有人说话,韩小功仰头去看,林川垂眼看他眼。
椅子是半圆形沙发椅,林川两只胳膊搭在椅背,手往前指下,示意韩小功抓牌。
韩小功太不熟练,摆牌很慢,也就乱七八糟放手里,看见什出什。别人出牌韩小功刚要抽牌,林川突然伸手从他手里抽张2扔出去,同时说:“你拿那张是个炸,不会玩还不摆牌。”
人。他们白天会在前厅看书看电影或者聊天,偶尔林川陪他们玩牌。韩小功不会玩牌,他不怎参与,多数时候他都坐在那片沙发上,有人放电影他就跟着看,没人放他就那坐着,或者看书。大家好像都很熟,新房客来之后也很容易能加入他们。
跟他们比起来韩小功是个挺安静人,不太聊天。但也不算孤僻,别人跟他说话他也都能聊。
这儿老板是林川,除他前厅还直有个小伙计,给大家煮煮咖啡什,就是那个小结巴,叫东巴。他结巴不算很严重,只时不时说话会有个停顿。
那天他们在窗户那边玩牌,缺个人,林川说:“你们玩吧,等会儿要出去。”
他们又叫东巴:“东巴,来。”
后来林川来个电话,他得走。他挂电话又看着韩小功玩两把,说:“哥走,刚咱赢够你输到你们玩完,别让这几个坑你。”
韩小功说:“好,谢川哥。”
林川走之后韩小功椅子后面就空
因为从韩小功手里抽牌,林川是俯着身,所以他说话时离韩小功耳朵很近,声音差不多就在耳边。
林川出完牌就又恢复成搭着椅背姿势,韩小功出牌之前他会出个声,韩小功就按他说出。
就这个口令个动作,韩小功输都赢回来。
“川哥你还走不走?们好不容易抓住个肥兔子。”有人开玩笑说。
“谁啊?”韩小功还是头回被当成这种傻白甜肥兔,这感觉还挺新鲜,韩小功笑着问,“啊?”
东巴说:“还有……活呢。”
于是他们叫韩小功,韩小功在沙发上回头说:“不会啊。”
“学学就会。”说话是个广东男生,说普通话听起来软软,“来啊。”
他们实在缺个人,韩小功也就过去。可也真不会,连着输。他们赢是晚上酒,说好晚上去酒吧,开玩笑说谁输谁请。韩小功并不在意顿酒,输不输赢不赢他无所谓,玩得还挺开心。
“晚上去哪家啊?”有人笑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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