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述不想出声,又不得不出声。
车子仍旧是启动状态,停在安静车库内。
车库空荡,只有月光。
云朵颤颤,月光荡荡。
夜难眠。
“有爸撑着呢,休息七天倒不。”
“那这里……”冉述朝着车外看过去,他似乎还没来过这里,不过这里看着有些年头,建筑风格还是前些年喜欢款式,估计是桑献很早房子。
桑献跟他解释道:“来之前就联系过,里面已经打扫完毕,现在庄园里没有其他人在,只有们两个人。不用担心狗仔队,别人都进不来,你站在院子里都看不到邻居。”
“哦……这样啊。”
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,冉述终于胆子大些。
冉述回头看向桑献,看到桑献解开安全带后调整座椅,道:“坐上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听话那就由来。”
“来来!这不是来吗。”冉述迅速听话,动作麻利地爬过去,坐在桑献腿上,扶着他肩膀。
桑献很少跟冉述真动怒,除非忍不住。
“哥哥,你好好开车。”
冉述准备换个方式,特意找首凄婉歌曲,对桑献诉苦:“你不知道,哭整整天……”
“自找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在乎你?”
“在乎你还公开表示单身?你就是这在乎?”
为什是哥伦比亚?”桑献终于开口。
“哥,无与伦比呀!就哥伦比亚。”
“……”桑献沉默。
冉述觉得,直这沉默地开车不太稳妥,干脆开始放歌。
他找到自己歌开始播放,同时跟着哼唱,唱到关键地方还对着窗外招手:“对面朋友你们好吗?”
“不就是取悦你吗,来吧哥哥!”冉述说着,朝着桑献扑过去。
桑献突然握住他手腕,低声道:“冉述,你声音夹起来时候,就像黑山老妖样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该祈祷你会儿也能夹住,如果有个音夹不住,就干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今天桑献难得气恼,对待冉述都没有什好态度,却还是忍着怒气来跟冉述解释,大老远来接他,就是怕他因为误会偷偷难过。
此刻看到冉述坐在自己腿上,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,桑献还是阵无可奈何。
冉述又开始他表演:“哥哥,你真放年假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公司怎办啊?”
天,又这被聊死。如果不是车开远,冉述还能顺便把“天”葬在刚才那个墓园里。
古有黛玉葬花,现有冉述葬“天”。
冉述只能伸手关音乐,坐在副驾驶继续思考。
桑献终于将车开到庄园,停在车库里,外面卷帘门没关,月光从门外透进来,些许渗进车里。
冉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,桑献却把车门锁上。
桑献终于出声:“对面如果有朋友跟你招手,你会被吓哭整晚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面似乎是墓园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以现在停车,让你去感受对面那群朋友热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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