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想啊!”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到祝鹏痛处,他厉声道,“她死后总是来纠缠,梦里
“说重点。”陈岭打断他。
“那这些就先不提。”祝鹏尴尬扯扯嘴角,继续说,“跟她交往两年,周文慧开始不满足,想要妻子身份。跟太太惺惺相惜这多年,感情自然不是她能比得。见不愿意,她就背着约太太私下在公园里见面。不知道她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争执,但当赶到时候,太太已经跌进水里淹死,当时很害怕,加之周文慧哭闹求助……糊涂之下,就带着她离开。”
“离开后,始终不安心,愧疚情绪始终折磨着……因为周文慧威胁,说如果指证她曾跟妻子起出现在案发现场,就要把起拖下水,反正湖边没有监控,她说什都会被当成证据……所以,所以在报警后,隐瞒事实,谎称妻子出门逛街,无故失踪。”
现场没有监控,而周文慧死无对证,除祝鹏本人,没有人再知道当时情况。
陈岭没有提出质疑,只是反问:“如果你妻子不是被你害死,那她为什会来找你?”
周文慧是怎死吗?她是被水溺死。”陈岭音量减小,染上几分阴森,鬼故事说得很有代入感,“她面部和身体浮肿,惨白皮肤上已经有青色尸斑,指甲缝里黑黑,是她挣扎时扣到泥沙。”
说得自己都有点怕,他微微停顿,又补上句,“你说,她下次来找你会是什时候,明天、后天,还是就在今晚呢?”
“别说,求求你别说。”祝鹏手脚发软地朝着陈岭扑去,抱住他条腿不放。
虽然把艺术廊转让出去,可他直暗中派人监视着雕刻室内动向,知道丁骏远最近要找人来看风水,大概率就是眼前这个,“小兄弟知道你肯定有本事,你就救救吧,给你钱,给你很多钱!”
陈岭把腿抽出来,后退到江域身边。
只是丈夫出轨带来愤怒和仇恨,应该不足以支撑怨念化为地缚灵前来索命,更何况,祝鹏之前还吞噬过孽障。
那是地缚灵仇恨,也是祝鹏自己犯下罪孽。
这个人在撒谎。
“应该是还在怪背叛家庭和婚姻吧……”祝鹏不顾形象蹲到地上,抱着膝盖呜咽,嘴里说着,“都是错,这切都怪。”
陈岭被这份忏悔引出声嗤笑:“没想到祝先生这后悔,既然这样,找人超度,早日让你妻子化解怨恨,投胎转世不好吗?你却将她镇压在雕刻室,令她无法解脱超生!”
触及到男人眼神,祝鹏感觉自己右小臂尚未散去疼痛又加剧,瑟缩下不敢上前。
陈岭抬头,在心里冲着老祖宗后脑勺拜拜,光靠眼神就能杀敌人,都是大佬。
“你们想知道什,都告诉你们。”祝鹏惶恐站在原地,嘴里辩解道,“可真没做过伤天害理事情,顶多就是道德上有瑕疵……”
都这时候,还不忘为自己开脱,陈岭心里嫌恶:“问题刚刚已经问过。”
祝鹏把脸埋进手心,搓几下,颓败靠在墙上:“你之前说得没错,周文慧确是情人,和她是因为次临时画展认识,当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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