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江域望着青年,视线从他平直后背落向被腰带勒紧下腰处,徘徊不去。
男人用冷淡正经语调道:“多沾条人命,地缚灵身上血煞就更重分,收拾起来难度加倍,他只是采用缓兵之计,希望将方损伤降到最低。”
“江哥,你还挺懂们陈哥。”吴伟伟叹服,他就没想这多,还以为陈哥心思偏,真想帮地缚灵。
“你们?”江域语调微扬。
吴伟伟急忙纠正:“这个‘们’里肯定也包含江哥你啦,咱们现在
“已经成这样,还怕什?”地缚灵瞪着眼睛,“他害死,折磨,而不过是奉还旧恨,有什错?!”
“你身上染沾人血,下地府可就不再是冤魂,而是恶鬼,是要被打入地狱,经受地狱鬼火日日焚烧。多沾染条人命,你遭受酷刑就多样。”陈岭声音冷淡,仿佛只是在做个简单科普,“你考虑清楚,为这个人渣,你赌上千百年狱火折磨,到底值不值得。”
“杀人就得下地狱,那他呢!”地缚灵那张像是浸泡过度脸有变化,除眼睛和肤色,其余五官正在显露出她生前样子。
陈岭走过去,鞭子就那拖在地上,随着他移动发出轻微摩擦声。
“谁说他就不会下地狱?”拾起落在脚边红缨穗,捏在手中,“他自然会得到他该有报应,可以帮你向鬼差大哥申请下,看能不能通融通融,让你亲眼见证他下场。”
最后,哪怕只是摆动下手臂,也会被阵法形成无形壁障灼烧。
等到铜钱阵变成直径不到三十厘米小圆圈,陈岭松开“丁骏远”,胳膊抬高,连着红缨穗鞭尾拖着长长鞭身飞回到他手中。
“你最好是从丁骏远身体里出来。”陈岭慢条斯理卷着鞭子,声音比之前任何个时候都要冷。
“只要还附在这具身体上,你们就不敢杀!”
“那要不来试试?”最后个字刚落,鞭子再次飞出去,不偏不倚,正好打中“丁骏远”眉心位置。
地缚灵回归本来面目,姣好身材,纤细四肢,碎花裙让她看上去像个妙龄少女,只有眼睛下细纹在诉说着她真实年龄。
她回头看向晕死在隔间内,血流不止祝鹏。
“他被你折磨得半死不活,你多少也消点气吧。理解你为什想杀他,但你实在没必要因为他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境地。”
陈岭:“该说都说,如果你还是执意要杀他,不拦你。”
吴伟伟小声问他旁边男人:“陈哥他讲真?”
地缚灵疼得尖叫,险些就从活人身体中挣脱出去。
陈岭嘴唇抿,眼里暗沉沉片,二话不说,又是鞭子抽过去,又重又狠。
这鞭过后,没有丝毫停歇,紧跟着就是第二鞭,第三鞭……整整九鞭过后,丁骏远身体瘫软到地上,只留个全身浮肿得不成样子,留着黑发女人站在阵法中。
她怨愤地看过在场每个人,白色眼睛里淌着痛苦不甘泪水。
“周女士,把人杀固然泄愤,附身于人类身上,自然也可夺舍重生。但你想过你自己将来会怎样吗?”陈岭知道“祝太太”三个字只会刺激地缚灵,便用她自己姓氏称呼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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