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没办法,基地工作人员只能打电话联系赵迅昌,希望他能来看望下。
赵迅昌独来独往惯,陡然跟只小家伙相处段儿时间,心里生出些异样柔和,当即答应下来。
这看望,金刚鹦鹉更离不他,走哪儿跟哪儿,有时候怕赵迅昌又丢下它逃跑,还用嘴巴去啄赵迅昌裤脚。
经过几番商讨,基地联系北城林业局,希望他们能接收这只刚成年不久紫蓝金刚鹦鹉,并将其寄养在赵迅昌这里。
除此之外,林业局在实行监督职能同时,还要安排当地野生动物繁育基地,继续紫蓝金刚鹦鹉繁育计划。
陈岭想,大概撞鬼情况好转只是表象,应该还要再多住段时间,才能从根本上有所改变。
所以师父才会在听到他刚刚那番话后,那生气着急。
为不让赵迅昌听见电话内容更加伤心,陈岭握着手机躲进房间去给林业局打电话。
这只金刚鹦鹉是由国外引进,国内人工繁育出来,跟赵迅昌年多。
说起来也巧,年多前,赵迅昌云游时到西南地区,误入热带季雨林。森林中,恰好就有座珍惜鸟类繁育基地。
为不伤害到江域,陈岭清下嗓子,压着声音说:“那正好,繁育基地没有老祖宗,小蓝去正好可以轻松呆几天,就当是度假。而且,大家不都说距离产生美吗,说不定再回来,它对老祖宗就该改观呢。”
赵迅昌还是不愿意:“万……”
“万回不来,们也可以搬到繁育基地附近去住,大不买辆车,每天早就来昱和山上班。”
“不能搬!”赵迅昌愁眉苦脸表情陡然变换,厉声重复道,“不能搬。”
陈岭怔,讷讷道:“师父,现在已经好多,也有定自保能力……”
每每说起这段儿故事,赵迅昌这个不抽烟老头子都要忍不住叭两口。
——这事儿能让他吹辈子。
林局电话很快就通,开口就是:“小陈啊,那鹦鹉最近还好吗?”
“不太好。”陈岭说,“发情,你得找人来把它接去繁育基地。”
林局听,朗声哈哈笑起来,“咱们北城基地里那只母也发情期,这几天正闹
那段时间非法狩猎十分猖獗,更有大胆者潜入基地盗鸟,这只紫蓝鹦鹉就是其中被盗走只。
它智商高,趁着偷盗分子还没来得及挂锁时候,自己打开笼子跑出来。逃跑搏斗中,啄瞎其中人眼睛。
偷盗分子气急败坏,拿起猎枪放发。
紫蓝鹦鹉翅膀中弹,从半空直直坠下,正巧落到赵迅昌脚边。
将它救走后,金刚鹦鹉就黏上救命恩人,事后被送回基地郁郁寡欢,还闹绝食。
“说,不能搬,你必须留在昱和山。”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冷硬,赵迅昌做个深呼吸。
缓缓情绪,他岔开话题,严厉脸说变就变,和蔼可亲说:“不说这个,你赶紧去给老林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陈岭往房间方向走两步,回头看向赵迅昌。
老爷子那张脸比翻书还翻得快,这会儿笑呵呵脸又变,忧虑丛生。
但转瞬,他就背着手走回鹦鹉架子旁,捡起地上被新啄掉鸟毛,心疼直叹气。想伸手摸摸鹦鹉小脑袋,又怕被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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