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工人们体力好,力气大,脚程快,在陈岭和吴伟伟时不时帮衬下,废大力将石碑搬到坟头前。
墓碑果然如孙师傅所说那样,最上面是线条流畅祥云纹,石碑其余地方则是细细打磨出哑光,阳光照在上面呈现出柔和光。
在距离坟头九寸,棺头前方位置,有个迁坟那日就打好,陷在泥土中碑座。碑座中有下陷凹槽,等石碑做好后,加入水泥,直接就可将石碑放置进去。
陈岭去包工头那里借来水泥、砂子、铲子和装着水水桶,准备亲自拌好后涂抹进去。
搅拌水泥听起来容易,实际上操作起来很有技术含量,必须严格按照比例,两样东西无论哪样多哪样少,都会影响到水泥粘结力。
知道青年不是在虚假客套,丁骏远便不再坚持,毕竟他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。
陈岭:“丁先生,先带去取碑吧。”
墓碑由布包得严严实实,安静地躺在汽车后备箱中,当时为将这东西搬上车,除丁骏远本人和孙师傅,还额外找两个壮汉起搬运。
如今,在场三个人,没个身强体壮。
阵艰难搬运之下,好不容易才合力把墓碑从车上搬到地上。
。”丁骏远已经平复下来,脸色红润些,“另外两个小朋友碑也快做好,明天或者后天,就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自己去取就行,从市区到这边挺远,就不麻烦你。”
“这怎能算麻烦。”丁骏远说,“你帮解决雕刻室事,还救,送个石碑算什。就这说定,以后孙师傅做好东西,都由帮你送过来。”
怕陈岭拒绝,他赶紧低头从手拿包中取出个厚实沉手信封:“这是劳务费,其它钱分三次结清。”
“不急。”陈岭把钱递给吴伟伟,“把这钱给师父,再让他从账上转给你,你再转给李鸿羽。”
陈哥在旁边小心仔细地分水泥和沙子,吴伟伟就蹲在地上看着墓碑上字,越看越心惊。
怕把几个工人吓着,他把人拽到远处:“陈哥,这碑主人和立碑人怎……怎是你跟江哥名字。”
这种事
陈岭甩甩酸痛胳膊,想想,给包工头去个电话,让他叫两个工人过来帮下忙。
看只有两个工人从山上下来,丁骏远主动道:“要不也帮忙抬下吧。”
“墓碑尺寸不算很大,人手足够。”陈岭道,“看你刚刚直在看表,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吧。实在不行,和吴伟伟也能搭把手。”
丁骏远约工程师帮忙看雕刻室主体结构是否有损,眼看着约见时间就要到。
“那行,就先走。”说着人已经急吼吼坐进驾驶座,发动汽车。
吴伟伟双手捧着沉甸甸大信封,心里很是激动。
在外面混这多年,这还是他头次见到这多钱呢。
听陈岭话,丁骏远额头冒汗,怕对方觉得他小气,“说到底李先生是为帮,钱当然应该由来给,陈先生,这事儿是疏忽,马上给他转。”
更何况,他还记得,自己醒来时候,李鸿羽嘴角还挂着血呢。
“不用。”陈岭按住他准备从手机上转账手,“当初说好六十万,得李鸿羽帮助才能把地缚灵收付,钱自然应该由这里分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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