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没变,是给人感觉变。
佛眼眼眶下方是黑色阴影,瓷烧黑色眼珠折射出两点亮光,最诡异,是他嘴。
凹陷嘴角因为光线缘故,像是在压抑心
吴伟伟:“……”
陈岭委以重任拍拍吴伟伟肩膀,去往佛橱。
佛橱安静立在角落,之前威严立在上面佛像倒栽到桌上,香炉被砸翻,香灰和已经燃尽香落得到处都是,只有放在边上供果幸免。
将佛像重新摆好,陈岭审视着它开脸。
大耳圆脸佛头上,眼睛睁圆,五官分布很正,嘴唇咧开,露出慈悲笑容,仿佛平和众生皆在眼前。
孙太太捏着鼻子去开窗透气,完不够,又把新风换气系统给打开。
渔网之外气味,整整过刻钟才彻底散去。
陈岭怕黄鼠狼又放烟雾弹,不敢揭开渔网和符纸,索性盘腿坐到它对面问话,“孙嘉誉之前吃老鼠事情是你干,你在这个家待多久。”
黄鼠狼缩成团,拼命把鼻子陷在自己皮毛中。
陈岭此刻耐心很好,又问:“会说人话吗?”
乎变态实施扫荡,任何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扫荡进行顺利,只剩下四分之客厅没搜索。
陈岭握紧渔网,尖着耳朵听响,静谧空气中,飘过声细微响动,像是爪子刮过地面声音。
屏住呼吸,突然往左边跨去,抓住大型落地钟往自己方向带,另只手飞快往座钟背后罩去。
渔网落地瞬间,阵恶臭袭来。
据说黄鼠狼天生具有灵气,得道后被称为黄大仙。它们吸收月华成精,每到夜里,会拖家带口到野外空旷之地前爪合十拜月。
有句话说,千年黑万年白,指就是黄鼠狼道行,黑白指是毛色,而这里“千年”、“万年”和阳间所指不大相同,因为在黄鼠狼眼里,他们过是另种时间。
陈岭摸摸下巴,回头又看眼蜷成团毛球,皱皱眉,佛像若是开脸好,任何时候都该是慈悲而威严,不可侵犯,小精怪不敢躲在里面。
“孙先生,麻烦关下客厅灯。”
灯火灭,陈岭拉开手边半遮窗帘,借着月光再次看向佛头。
黄鼠狼忍受着自己恶臭,撑起渔网,在里面转个身,背对着外面人类。
陈岭无语,这种抗拒中带着点小脾气行为太眼熟,是不是所有小动物都有不想搭理就用后背冲着人习惯?
他拍拍屁股站起来,把黄鼠狼晾在地上,给吴伟伟打个手势。
吴伟伟凑过来:“怎陈哥?”
“去楼下花园抓只老鼠上来。”陈岭说,“它操控孙嘉誉半夜偷吃老鼠,说明它有饥饿感和需求,们试试美食诱惑。”
令人无法形容气味迅速在空气中扩散,引得孙家夫妻俩连连干呕。
吴伟伟捏着鼻子直往后退,留下他陈哥人孤单站在原地承受。
陈岭也快被臭哭,又不敢撒手,只好强忍着臭味掏张符,别开脸,伸长胳膊贴到渔网上。
臭气被符纸封在渔网中,拼命挣扎黄鼠狼忽然不动。浓郁臭气团团包裹在四周,连它自己都无法忍受,被熏得奄奄息。
看着黄鼠狼那副惨状,吴伟伟心里叹服,还是陈哥深谙以牙还牙之道,这办法不是般人才能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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