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走到孙沛锋面前,“孙先生,会报恩黄鼠狼不会随意伤人,况且它身上并未沾染血煞,说明在遇到们之前,它没害过人。
“你可继续供奉它,只是日后每天得上三次香,多换几次供果。如果可以话,最好是能替它多找几个信众,供奉和信仰都跟上,它自然不会再感觉‘饥饿’。”
“这……”孙沛锋有些为难,日三供没问题,难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信众。
陈岭也知道这很难,叹口气。
黄鼠狼忙不迭点头。
看它这乖,陈岭差点教训不下去,他抿下唇,继续说:“但不许用上身方式。”
黄鼠狼这下子没有立刻点头,脖子梗好阵,才别开脑袋,冲着右方空气点下,满眼都是不甘不愿。
陈岭:“……”
个子不大,脾气不小。
陈岭抱着胳膊盯着地上小家伙看几秒,猝然出手把它拎起来。
黄鼠狼浑身毛炸开,显得小巧身体大圈,它两条后腿往上蜷缩——
“你敢。”陈岭黑着脸警告,“你敢放屁就把你丢回渔网。”
背后袭来股凉风,紧跟着便感觉肩头重,是已经从老祖宗裤腿里钻出来鹦鹉停在自己肩上。
“你怎来。”陈岭把鹦鹉扶正,继续跟黄鼠狼对视。
客厅里回荡着老鼠凄惨叫声。
那团淡橘黄色毛团子,背对着外界,埋头吃得津津有味。
也不知它用何种姿势进食,总之等它再转回来时候,爪子和嘴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地面光洁如新,没有滴血。
老鼠只能勉强塞个牙缝,黄鼠狼意犹未尽,睁着黑色小圆眼睛望望吴伟伟,又望望陈岭,上半身立起来,短小毛绒爪子缩在胸脯前方。
陈岭明白它是什意思,嗤笑声,“不是怕抢你东西吃吗。”
黄鼠狼天生就聪明,何况是成精。
它后腿蹬动,身体在半空晃晃,缩在肚皮上尾巴垂到半空,咧开嘴,露粉色小舌头。
孙太太啊声,捂着胸口说:“它它它这是在笑?!”
黄大仙可怕归可怕,长得确实没有杀伤力,尤其是在眼下这种示弱情况下。
陈岭又不是真冷心冷肺,终于在小黄鼠狼歪头时候撑不住,赶紧弯腰把它放回到地板上。
金刚鹦鹉看热闹不嫌事大,重复青年之前说话:“丢回去,丢回去。”
黄鼠狼胡须耷拉得更厉害,瑟瑟发抖,身体快缩成团球。
陈岭将它又举高点,与自己视线持平,“别装可怜,知道自己错哪儿吗?”
黄鼠狼怯生生看他眼,摇头。
陈岭:“错在你不该指使别人去帮你做事,要吃什自己去抓,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。”
黄鼠狼瑟缩下,倔强仰着脑袋,鼻子两边胡须耸动几下。
“问也没用,答案只有个,没有。”陈岭看多金刚鹦鹉卖萌讨食,对小动物可爱早就有免疫力,暂时不为所动。
吴伟伟反而心软,蹲下,小声说:“老鼠不好抓,就刚刚给你那只是摸进楼下绿化带里才找到,为此差点就被保安发现。”
黄鼠狼两只半圆耳朵动动,炸开胡须耷拉下来,像被霜打茄子。
吴伟伟心里软得稀巴烂,站起来,欲言又止看向他陈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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