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伟伟八卦心起,悄然坐直,再次抬眼看向后视镜,浑身定。
冲着后视镜中眼睛尴尬笑,“江哥,,想问你喝不喝水。”
江域:“不喝。”
男人声音有点冷,吴伟伟不敢再多废话,抱着黄鼠狼面向窗外,假装欣赏夜景。
察觉到本就冷凝气氛又降几个
吴伟伟个人抱着黄鼠狼坐在前排副驾驶,把后排让给老板和财务经理,外带只正在打盹鹦鹉。
汽车平稳行驶着,有很轻微摇晃感,像是催眠。
陈岭找个舒服姿势,脑袋往后仰着,闭着眼睛养神。
江域偏头看向青年侧脸,月光穿透树影,在他白皙皮肤上留下银色月华,浓密睫毛下,扫出片窄窄阴影。
陈岭睡得无知无觉,可能是觉得口干,张开嘴唇,舔舔线条浅浅唇珠。
吴伟伟咽咽口水,语气自然地改口说,“李鸿羽还没到呢,咱不等他吗?”
陈岭这才想起来,蹙眉问:“他后来又跟你联系吗?”
吴伟伟摇头说没有,“发短信也打过电话过去,不是不回就是不接,不知道是不是半路出事。”
陈岭也有些担心,“再打个试试。”
吴伟伟点头,拿出手机又给李鸿羽重播次。好在,这次电话被接通。
吸引游客,他也想过从国外引进两只人工繁育,最终因为价格高昂,和担心北城气候不适合鹦鹉生长,只能作罢。
之前忙着儿子事情,他没来得及好好看看陈岭鹦鹉,如今听他说起,就忍不住朝鹦鹉伸手,想摸摸毛解解馋。
鹦鹉乖乖呆着不动,却在人类手就要碰到自己时候,埋头用力啄下去。
带钩坚硬嘴喙,差点就把孙沛锋手上皮给啄掉。
他倒抽口凉气,捂着手背连连后退,心里无比庆幸,还好当初没弄回来,这要是把游客给啄,两只紫蓝都不够赔。
舌尖上水渍洇湿干燥上唇,留下水光。
江域错开视线,重新平视前方,过片刻,忍不住又将视线重新放回到青年嘴唇上。
吴伟伟恰好看向后视镜,发觉男人视线后,他好奇得挪动身体,终于知道对方在看什。
不是车窗外掠过草木,不是安静耸立建筑,而是在看他陈哥。
怪里怪气,人都会睡觉,这平平无奇事,有什好探究,怎还能看得不转眼呢?
李鸿羽那边信号不好,声音断断续续,这边人还没听清他说什,句模糊“临时有事,明天再见”后,电话被挂。
吴伟伟:“会不会遇见什麻烦?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陈岭说,“刚刚杂音里也有其他人在说话,可能是出任务。”
吴伟伟收起手机,“陈哥,那们走吧。”
大半夜,孙沛锋不好叫司机出来加班,就自己开车。
陈岭弹下鹦鹉脑袋,以示训诫,又向孙沛锋道歉。
“没事没事,是自己伸手去碰。”孙沛锋茶几上拿把车钥匙,“送你们吧,地下车库里有辆商务车,刚好够坐。”
吴伟伟在后面扯扯陈岭衣服,想提醒他们是开车来,话都到嘴边,后颈泛起刺骨凉意。
他下意识回头,对上江域那双深黯眼睛,仿佛已经知道他要说话。
“你想说什?”陈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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