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箐松口气,对陈岭说:“们先出去聊吧。”
陈岭回头冲着小蓝打个手势,示意它乖点。结果也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会错意,在三人走出繁育室,钱箐即将关上门时候,两只鹦鹉以惊人速度,侧着身体从仅剩半人宽门缝中飞出去。
两只鹦鹉很聪明,知道会被抓,直贴合天花板盘旋不肯下来。
钱箐先是呆愣两秒,反应过来后立刻通知基地其他工作人员,让他们带着工具来抓鸟。
帮忙人来得很快,有拿网兜,有拿喂危险鸟类伸缩性喂食器,有则直接扛来麻醉枪。
陈岭没觉得有什不对,只是小腿微微麻痹,低头在原地跺两下脚。
等再抬头,心里想法已经成形,厚着脸皮对钱箐说:“钱姐,你看这样行不行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钱箐知道他要说什,率先打断话头。
陈岭不肯放弃:“让那只雌性鹦鹉跟们起回去怎样?保证把它照顾得很好,等它产卵,你们再把鹦鹉蛋拿回基地孵化。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。”钱箐说,“这绝不可能,陈先生,这是们北城唯只雌性紫蓝金刚鹦鹉,真让你带走,没法跟上面交代。”
自己也不清楚。
小蓝对着雌性鹦鹉蹭蹭,把伴侣安抚好,它得意翘着尾巴,冲着陈岭叫声,喊道:“回去,回去,们回去。”
陈岭蹲下,刮刮它嘴喙,“小媳妇不要?”
鹦鹉听不明白,但它展开侧翅膀,把雌性护在怀里,又冲着陈岭说:“回去,回去。”
钱箐脸都绿,这是要把基地大宝贝给拐走架势啊!土匪吗!
麻醉枪是最终选择,再确定其他方式都无法抓到鹦鹉后才会使用。陈岭被麻醉枪上,泛着寒光针尖搞得心头颤,张开手朝着鹦鹉喊道:“小蓝,下来。”
鹦鹉声音比之前尖锐,“回家,回家,师父,师父。”
陈岭犯难,知道它是打定主意要把新媳妇从基地拐走。
钱箐朝拿网兜工作人员示意。
工作人员猫着腰降低自己存在感,悄悄举起长杆,想从后方偷袭,谁
“如果另外再引进两只呢?”江域不开口时如同道影子,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存在,但只要开口,他存在感就变得强势。
钱箐愣愣地看着他,傻。
好会儿,她回过身来,心脏跳得有点快,不自觉拘谨起来:“这位先生,你知道紫蓝金刚价格吗,只雄性现在起步价已经涨到三十万,能产卵雌性只会更贵,们基地穷要死,哪有那多经费再引进。”
陈岭也觉得老祖宗说话太大,悄悄暗示道:“们再想其他办法。”
江域沉默看他瞬,无所谓点下头,“嗯。”
“不回去。”她蹲到陈岭旁边,“你起留在这里好吗?再等二十来天,你小宝宝就出生,这段时间内你要和你伴侣待在起。”
鹦鹉好像突然就不会说其他话,只是重复回去回去。
钱箐焦头烂额,本来以为能收获只雄性和两枚鹦鹉蛋,现在倒好,弄回来个小祸害。
站在两人身后江域,视线如同把精细尺子,测量着陈岭和钱箐肩膀间距离。
他眼睛微微眯,伸手握住陈岭肩膀,把人从地上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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