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老人穿着绸缎短袖练功服,花白头发往后梳着,手扶肩膀上鸟,手捏着坚果,打扮很接地气,没有他师父和二师父那样仙风道骨气质。
李鸿羽牢牢记住人不可貌相道理,不敢低看老人,回忆起吴伟伟曾提过陈岭师父姓赵,他恭敬地点头问候:“赵老先生您好。”
“不用客套,进去吧。”赵迅昌把剥出来坚果往上抛,鹦鹉张嘴接住,吞下去。
它津津有味道:“再来个,再来个。”
陈岭正好把面条端出来,放到石桌上后,冲着李鸿羽招呼:“先过来吃面,要不就坨。”
陈岭是最后个他还没打过电话。
唐四平抛出两条关系,无非是想让陈岭答应接单,“你看,你跟李师父和老高都认识,四舍五入们也是朋友。陈大师,你若是有空,今天能不能来四方山看看。”
想起某件可怕事,说话声卡下,嗓子像是被掐住般,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得吐出句:“昨晚又看见那白衣女鬼。”
“个半小时后就到。”陈岭现场接单,挂电话继续洗脸。
他从房间出去,找到厨房吴伟伟,“唐先生单子接,四十分钟后出发。”
摆放整齐,鞋尖正对着外面。
五铢钱不用睡觉,发出铮声,“昨晚没有人,也没有鬼来过。”
“知道。”陈岭去卫生间洗漱,刚刷完牙,就听见五铢钱小声喊道,“主人你手机响。”
它脑子里就些封建时期留下来旧观念,认为陈岭收留他,就该是他主人。
“论岁数,你比大不知道多少。你可以直接叫名字。”说话间,陈岭接通电话。
吴伟伟手端碗跟出来,陈岭在心里默点人数,还缺碗,“江域不吃吗?”
“不吃。”吴伟伟说,“昨晚睡觉前问他,他说今后都不用做他早餐。陈哥,江哥这折腾自己胃不好吧。”
陈岭:“没什不好,他是铁胃,抗造。”
吴伟伟:“……”
李鸿羽安静坐在石凳上,等到赵迅昌落座,主人家都动筷子,他才捧起碗筷开吃,面条丝滑,每根上站着汤汁和肉末,再配上点葱花清香,绝。
吴伟伟正在下面条,“正好,李鸿羽也快到。”
话音刚落,院子里传来叩门声。
赵迅昌扶着肩膀上金刚鹦鹉前去开门,冲着外面年轻人和蔼笑,“进来吧,正等你呢。”
“您认识?”李鸿羽目光在金刚鹦鹉身上顿下,茫然地望着眼前老人。
“不认识。”赵迅昌把人邀进来,“但知道有客人要来。”
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忐忑,“请问是陈先生吗?”
陈岭把电话拿开,看眼上面陌生号码,回应道:“是,你是唐四平唐先生?”
“对对,是。”唐四平语气焦急,“你电话是青玄观小师父给,说是驱邪做法事可以找你。”
他顿顿,拘谨道:“另外,跟高先生也有些交情。实不相瞒,在给你打电话之前,曾找过他,知道他们家怪事是陈大师你解决,所以才下定决心打这个电话。”
有些话唐四平没说,从昨晚上开始,他就到处找能到四方山驱邪人,可大师们就跟商量好样,没有个愿意接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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