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呀,还好老祖宗
“说是叫零什八栏目。”大妈有头花白头发,脸上褶皱很深,年纪应该很大,她记忆力不好,实在想不起来,便用胳膊肘碰碰隔壁人。
“你说,叫什来着。”
“零八零八,瞧你这记性。”
陈岭看向吴伟伟,用眼神问他:你知道吗?
吴伟伟读懂,脑袋摇成拨浪鼓,摸出手机晃晃,示意自己上网搜下。
进活动中心,他先去买两瓶水,拧开瓶解解渴,随即朝着里面唯张麻将桌走去。
打牌都是社区里常住人口,要是被儿子女儿接来养老,要是本单位退休老职工,大爷大妈们个个精神头都不错,把麻将拍得砰砰作响。
谁知道吴伟伟刚开口,麻将声就停,打麻将和看热闹大爷大妈们纷纷用谴责眼神看着他。
吴伟伟莫名其妙:“怎吗?是有什忌讳不能说吗?”
“你跟那伙人是起吧。”其中个老人重重哼声,打出手里捏着八万,冷声说,“你走吧,人死就别打听,扰亡者清净是要遭报应。”
“那这两人死后,为什面上又会出现同样笑容?”
正是这个笑容,让他觉得“替死鬼”说法没那能站得住脚。
让人下意识觉得,两个死者之间,很可能存在着某种牵连。
“……也不知道……”吴伟伟被问住。
死亡带来多半是恐惧,尤其对于人生才刚开始年轻男女来说。
先前打出八万大爷清下嗓子,问:“你们真是林家姑娘同学?”
“嗯,跟她是同班同学,知道今天是头七,想再来看看她。”为表明自己没撒谎,陈岭还晃晃自己手里沉甸甸果篮。
陈岭长相偏嫩,着衣也不是成熟那种,说是高中生,在场爷爷奶奶们真信。
位穿着旗袍大妈扶下眼镜,笑笑:“听说林家女姑娘交过个小男朋友,小兄弟,是你吗?”
“……不是不是。”陈岭速度撇清关系,“跟她只是普通同学。”
陈岭进门就听到这句重话,走上前去,将吴伟伟拽到自己身后:“爷爷,们是小凡同学,只是想来看看她。”
女生名字打马赛克,新闻上只说叫林某凡,陈岭是铤而走险,要是在场人真问他女孩儿叫什,准露馅。
好在,说话那位大爷什也没问。
见后来这位青年长得好,乖巧端正,身上透着股令人亲切,说不出气质,坐在大爷对面大妈搁下手里麻将牌,抱歉笑着说:“抱歉啊小兄弟,误会你们,们还以为你们跟那个什栏目组是伙呢。”
“什栏目组?”陈岭疑惑道。
死前到底要遭遇什样事,抱着怎样心情,才能再断气那刻依旧怀着愉悦,露出微笑。
两人同时沉默,面面相觑,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茫然。
见陈岭收回视线,垂着睫毛兀自思索起来,吴伟伟觉得自己不能站着什也不干,便指向不远处社区老年活动中心,道:“陈哥,去活动中心打听打听那姑娘家地址。”
陈岭轻轻“嗯”声,想到天气热,他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吴伟伟:“买两瓶矿泉水,再买两根冰棍。”
吴伟伟攥着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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