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睡觉前,夫妻俩按照以往习惯,会在进门看看女儿情况,却发现房门不同以往,竟然被反锁。
林爸爸曲指叩门,听见里面人说:“爸爸,在写日记,写完就睡。”
夫妻俩对视眼,林妈妈说:“那妈妈就不进来,你写完就上床,用薄毯把肚子盖住,别着凉。”
小凡含糊应声,不再开口。
夫妻俩回到房间,关灯很快就睡着,只是半夜时候,林爸爸起来上厕所,发现女儿房门留条缝隙。
“哀乐?”陈岭猜测。
林爸爸浑身猛地绷直,嘴皮子颤抖起来,声音卡在嗓子眼,憋出来字十分晦涩,“们小区年头久,住老人很多,以前没人管时候,家中有人老人过世,就会在楼下搭棚子摆灵堂……”
灵堂里摆放着棺材,棺材外面是桌子,用来招呼前来吊唁客人。
每到这个时候,录音机里就会放起哀乐,悲伤,沉重,像是要把亲人悲痛给带走,又像是嫌着悲痛不够浓,故意拖长调子以示提醒。
“小同学你说得没错,就哀乐,是哀乐……怎会是哀乐……”林爸爸情绪近乎崩溃。
叫人,连续三次都没有反应,最后次想要叫丈夫来破门时候,小凡终于拉开门走出来。
林妈妈问她:“怎洗这久。”然后抓着女儿手说,“看看你手指,皮肤都起皱。”
小凡甩开她妈手,“想多搓洗下,免得脏。”
女儿是个很爱干净人,每天睡觉前和早上起床后都会冲个澡,能脏到哪儿去?林妈妈当女儿只是随口说,没往心里去。
林爸爸却多往小凡身上看两眼,眉头微微皱紧,总觉得女儿怪怪,尤其是在经过他面前时候,分明听见她嘴里哼着曲。
女儿大,他也不好进去查看,隐约瞥见角被子,转身回屋。
天亮时候,林妈妈做个噩梦,被吓醒。
她抓着丈夫胳膊,苍白着脸色说:“老公,梦到们家小凡,穿着鲜红衣服,手里抱着捧纸玫瑰,对说她要走,让们不要想她……”
“呸呸呸,大清早别说噩梦。咱们家小凡才多大,除留在们身边她能去哪儿?”林爸爸下床出去,见女儿房门依旧如半夜起来时看到那样,伸手轻轻推。
门缓慢开,床上薄被
哀乐代表着什不言而喻,他当时怎就没反应过来呢!
陈岭说:“林叔叔,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简单,跟着亲戚也学过几招,你要是相信,能再多告诉些当晚细节吗?”
“可以,可以。”林爸爸抓到救命稻草。
若是女儿真是被鬼给害死,他就是倾家荡产,砸锅卖铁也要请大师来把那鬼东西给收!告慰女儿在天之灵。
那晚,小凡进房间后,就再也没出来。
曲调怪异,不是时下流行歌曲。
陈岭出生打断:“林叔叔,你还记得曲子是怎哼吗?”
“……记不太清楚。”林爸爸话锋转,“不过,听着有点瘆人,每个音节拉得有点长,有点像……对,像唢呐。”
“唢呐?”吴伟伟头次听到,还有人哼唢呐曲子。
“没错,是唢呐。”林爸爸越发肯定,但紧跟脸色就白,“你这说,想起来,好像听过那个曲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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