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岭把地址记在手机里，站起来冲服务员说
声谢谢。
吴伟伟边走，边捉摸着地址，啧
声：“地址不吉利啊，又是十八层地狱，又是死死
。”
“你这就有点太迷信吧。”陈岭说，“十八变成阿拉伯数字就是
——零八栏目组，带你用科学眼光去看待不科学怪象。
吴伟伟：“……”
搞半天，这个零八意思是扒皮灵异吗。
陈岭看眼放到眼皮子底下手机，嘴角抽抽，他轻咳声，对服务员正色道：“他生前是
们公司骨干员工，突然离世让人措手不及，跟他对接工作同事工作也断，没法继续展开。”
愁闷地长长叹口气，“他活着时候，在公司放把备用钥匙，今天来，就是想去他家里取下公司发给员工工作电脑。”
他给吴伟伟使个眼色,用唇语无声说：“查查。”
服务员撇嘴，“那你也是冲着那件事情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陈岭不打算装傻，“是死者软件公司同事,如果你不放心，可以给个号码，打电话到们公司确认下。”
吴伟伟：“……”
陈哥真牛，前秒还是小同学，后秒又变成苦逼程序猿。
能从丁骏远这里得到些细节,已经是意外收获，陈岭说：“这些细节很重要。墓碑事情麻烦你帮忙走趟，如果你碰见孙师傅,替问句，大型塔陵他接不接。”
“行,他晚点要来工作室取石料,帮你问下。”
丁骏远起身送客，目送两个青年离开后,便给帮忙装修师父们人递支烟,请他们帮忙将墓碑搬到他车上去。
知道第二个死者大概地址,陈岭和吴伟伟直奔向阳路去。
那条街道距离丁骏远雕刻室大概就五公里，附近又是菜市场，又是花卉市场,来往行人很多。
服务员恍然大悟：“所以你找是想问地址？”
“你方便说下吗？”陈岭脸上是大写真诚二字，眼睛清澈，表情严肃。
服务员挠挠头，纠结完毕，“他家住向阳小区，很好找，就顺着菜市场外面这条路出去，直走三百米就到。单元和楼层你知道吗？”
陈岭摇头。
服务员：“十八栋三单元414号。”
他眼神顿，惊讶发现，他陈哥说着话居然真把手伸进裤兜里，掏出张名片。
嗯，昱和山名片。
服务员只是因为最近来问z.sha案件人太多，觉得有些烦人，见对方如此镇定又煞有其事样子，他摆手说：“不用不用，信。”
“嗯。”陈岭本正经点点头，把拿到半名片塞回去。
吴伟伟正在输入“零八”同音字，翻来覆去试十几个，终于在输入“零”时候，下面跳出正确关联信息。
两人在菜市场外个小餐馆吃面，快吃完时候，陈岭叫来服务员：“哥们儿,打听个事儿。”
服务员笑眯眯说：“你问。”
陈岭：“你知道前两天出事那个小区吗？”
“就向阳小区呗，那能不知道啊,最近可有名。”服务员眼珠子咕噜转,怀疑地打量着眼前两人，“你们也是那个什
栏目组？”
“你说零八？不,们不是。”陈岭记得，当初在老年活动中心里,有人提过这个栏目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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