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岭把老爷子送出院门,返回石桌前,招呼李鸿羽坐下聊。
李鸿羽:“你师父有些严肃。”他甚至隐隐感觉,自己有些不受待见,对方看向自己时眼神带着不太明显锐利。
老爷子对外人确实有点冷,尤其是同行,陈岭“嗯”声,转移话题,“你来是想找谈什?”
李鸿羽从拎来手提包中,取出个文件夹,摊开推到陈岭面前。
文件夹里是先后两起案子现场图片和案情说明。
他随意扒拉两下被鹦鹉爪子弄得乱糟糟头发,“李鸿羽,你怎来?”
“来找你当面聊聊案情。”李鸿羽把手里东西放到石桌上,转头看向四周,“你师父呢?”
“屋子里呢。”陈岭话音刚落,赵迅昌就背着手从房间里走出来,下巴微微抬着,板着脸,副严肃不容人亲近样子,与之前给小辈和善夹菜老头子截然不同。
吴伟伟头次见老爷子这样严厉,紧张起来,大气都不敢出,埋头进厨房给客人倒茶。
李鸿羽向老爷子点头示意,“赵老先生,是青玄观李鸿羽,也是特调部组副组长,上次咱们见过,您还记得吗?”
木,倒是浅浅地绿茵茵地青草吸引他注意力,这是片不算丰沛土地,但绝对和死气沉沉荒山搭不上边。
短短个月不到,这座山焕发生机,从死到活,其中到底发生什?
李鸿羽时想不通,便也不再多想,万事万物总有自己奇迹,只要其中没有蕴藏腌臜,没有人从中以恶毒手段作怪,又何必深究呢。
三五分钟时间,到小院,李鸿羽率先下车,让两个师兄等在外面。
胖师兄:“跟进去看看也不行?”
无论哪件案子,现场都是地鲜血。
陈岭捏着张照片拿起来,小凡倒在血泊中,脖子上还在流血,从口鼻中呛出来血流到她耳朵里,也模糊她年轻,带着微笑面容。
这画面,和他当初想象几乎摸样。
第二张是黎放死后现场照片,照片里人背对着外面跪在楼
他对陈岭这位师父十分好奇,却又无从探究,那花白头发老人就像被罩着层金刚之身,让人看不透,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同道中人气息。
知道能教出陈岭人绝不是泛泛之辈,李鸿羽收起探究视线,笑着把礼盒双手递上去,“晚辈给您带点小礼物,还望老先生能收下,别嫌弃。”
气氛不对,师父木头桩子似戳在地上,不伸手也不搭话,摆明对眼前人到来十分不满。
陈岭出声打破僵硬气氛:“来就来,不用带东西。”
赵迅昌这才轻咳声,缓解尴尬,道:“你们小辈自己玩儿,到山上去看看施工进度。”
李鸿羽:“你们不会说话,怕你们无意冲撞老人家。”
瘦师兄:“……”虽然话不是朝着说,但那句“你们”让感受到侮辱!
李鸿羽低头整理衣服,又从车里拎出几个礼盒,这才冲吴伟伟扬扬下巴,“带路。”
“哦。”吴伟伟直愣愣地往前走,推门就冲着院子里喊道,“陈哥,来客人。”
陈岭正用脑袋顶着鹦鹉在小院里走来走去消食,看到吴伟伟背后李鸿羽,他愣,赶紧把小蓝从头上抱下来,放到旁鹦鹉架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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