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迅昌伸手推把小徒弟脑门:“出息点,别那早让他得逞,反正他年纪也那大,多等个十年八年也不碍事。”
陈岭猛地抬头,师父怎知道!
赵迅昌十分满意徒弟眼里震惊,副“万事瞒不过”得意,“你对他排斥感越来越低,容忍度越来越高,师父虽然岁数大,可眼睛没有花。人生在世,及时行乐,管他男女,喜欢就上。”
陈岭:“……”头次知道,师父这豪放。
赵迅昌还没说完,“你与他个在阳世,个在阴间,勉勉强强也算是阴阳互补,相互调和,正好。所以你也别有什心理压力。”
陈岭再次陷入艰难境地,“线索又断。”
“慢慢来。”赵迅昌只手压在小徒弟肩上,五指收拢,施力捏住,“你近日出门行事尽量小心,师父有不好预感。”
陈岭怔,师父感觉向很准。
“你在身上看到什?”他问。
“没有,什也没看见。”赵迅昌脸上透露着些许紧张,温言细语告诫小徒弟,“别冒进,实在不行,就叫江域来帮你。”
焦急和浮躁。
轻轻放下茶杯,他直言问道:“师父,你知道有什法术能给人制造幻觉,操控人意识吗?”
“大千世界,什东西没有?”赵迅昌呷口茶,垂眸放下,“心理学上有种东西叫催眠术,你知道吧。”
陈岭连连点头:“知道,厉害催眠师甚至不需要借助外力,无形言语,甚至只个响指就能操控人心。”
赵迅昌:“道术中有门邪术,被称为摄魂术,将符书于纸上,式两张。张让人随身携带,日日相对,时间长,心神便会遭摄魂术影响。到这时候,画符人只需要对着另张下达命令即可。”
“没有压力……”面对这样师父,陈岭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衣服,什秘密都没有。
他抿抿嘴,将茶杯中水喝完,小声说:“跟江域还没到那个地步呢。”
有好感,但还不至于调和地步,双方火候都还不够。
赵迅昌:“走着走着就到那个地步,不着急。”
“……”陈岭脸红,攥着拳头低声喊,“师父!”
陈岭笑下:“师父你忘吗,江域不在。”
赵迅昌嗤笑:“你信不信,你就是在这里跺个脚他也能感觉到。你与他姻缘相连,又是他衣冠冢立碑人,牵连颇深,在你身上发生事情,只要他想,多少能感应到些。”
陈岭脱口而出:“你也说,前提是他得想,万不想呢。”
赵迅昌面容扭曲瞬,小徒弟真不害臊,吹胡子瞪眼:“说不是那个想!”
“哦……”陈岭蔫唧唧地垂下头,盯着茶几上杯子,不好意思再出声。
“这邪门?”陈岭第次听说还有这种符咒。
“邪不是符,而是人心。”赵迅昌把玩着茶杯,眼底流露出丝厌恶,“人心叵测,时时刻刻都可能发生变化,今天能张口闭口皆是正义,明日便可为利益权利将生死同门坑害。”
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故事。
但陈岭知道师父不想说,也就不问,“师父,你知道有谁会这门术法吗?”
“不知。”赵迅昌说,“这门术法不是什秘密,只要能找到门路,都可以修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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