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假装什也不知道,只手撑住额头,昏昏欲睡模样。
走至厨房门口王太太看见这幕,愣下,眉宇间浮出喜色,加快步伐走过去,轻言细语询问:“怎?不舒服?”
陈岭含糊应声:“头晕。”
“定是冻感冒,阿姨带你上楼休息吧。”王太太抓着陈岭胳膊,将人扶起来。
被送上楼后,陈岭躺到床上,本来还算清醒脑子,此时当真迷迷糊糊起来。
王太太捂着嘴,说不出话。
王先生看出她害怕,双手用力捏住她肩膀,说:“别怕,大师说他能感觉到这个小青年身上阴气很重,是至今为止最合适,也是身死后最有可能魂魄弥留不散,能跟们儿子结成冥婚个。”
见妻子仍旧瑟缩,王先生劝说道:“只要儿子能安心去投胎,们努力就没有白费。更何况,这很可能是最后个人。只要外面那人死,儿子和们都能得到解脱。”
“你若是还不安心……大不事情结束后,们好好去祭拜下那些死掉人,再暗中接济下他们家人。算起来,也是在给儿子积福。”
王太太还是惧怕,只要想到自己将亲手破开青年皮肉,留下副副被血浸染而成图案……想到青年看向自己那仇恨入骨眼神,她就止不住浑身颤抖。
能留下来吃饭。”
怕丈夫留下来徒生事端,王太太立刻推着人进厨房。
王先生还沉浸在对陈岭外貌满意中,直到胳膊再次传来痛感,他极快收起笑意,又恢复成出现时阴沉。
王太太见他情绪稳定,回头看眼饭厅方向,问:“准备好吗?”
想到接下来事,王先生忍不住咧开嘴笑,露出口被烟茶渍得发黑牙齿,“准备好。”
江域摸摸他额头,“睡吧,有。”
可只要听见儿子两个字,她又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份勇气,这份勇气能克服切世俗和底线。
她紧张地咬咬下唇,做决定,闭着眼睛缓缓道:“刚刚给他倒杯水,里面下安眠药。本来是想趁人睡着后,把他关起来。如今正好派上用场。”
王家原计划是,将人迷晕关到房里,由大师进步加深那枚藏在红夹克中纸玫瑰后,就让青年离开。
王先生:“你出去守着他。”
厨房里夫妻俩商量出计划,陈岭已经听江域说个全貌。
他激动地搓搓手,将妻子冲着自己方向又拉近点,贴在她耳边说:“大师算过,这小子八字不对劲,算不出生平过往。而且摄魂术也出问题,定是那小子不下心把符纸给弄碎破。”
“那,那怎办?”王太太着急道,“们儿子尸体就快要保存不住。”
“别着急,大师有其他办法。”王先生眯眯眼睛,从眼皮缝隙中迸射出光阴邪恶毒。
“什办法?”
“要让个人心中生恨多容易,不是只有屈辱往事才能让他精神受到刺激。”王先生眼神恶毒,语气违和雀跃起来,“大师说他感觉到第五个和第六个被选定人出状况,可是老天有眼,直接送个人来补上空缺。大师说,让们把他绑起来,关到地下室去,然后按照第六个故事里描述那样,用雕刻刀在他身上刻下漂亮花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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